sp;“不要乱跑,晚上十点前回来。”他将洗干净的餐具整理好放回,看向沈南自:“听懂了?”
沈南自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傅驰亦皱起眉头,“不是话挺多,现在不会说话装哑巴了?”
沈南自憋着闷气,最后拖长音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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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是这么答应的,但等傅驰亦走后,沈南自就拿起手机给陈让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他竟莫名起了一种自己流浪在外失联后,突然有了信号联系上内陆的感觉。
“沈南自?稀奇......”对面感叹了好一会,才继续说:“你今天怎么这个点就醒了?”
“晚上去不去夜睨?”沈南自开门见山。
“去啊。”陈让来了劲,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还以为你昨天被人亲懵了,以后再也不来了呢。”
沈南自在心里骂了他一句,接着说:“今天不玩,心情不好,纯喝。”
“你怎么天天心情不好?”陈让疑惑。
沈南自想着,如果自己真的要在这个鬼地方与那个男人一直待下去,自己才是真的天天心情不好,他笑不出来,只好扯着唇对着电话“呵呵”了两声。
夜睨提供餐食,两人先去吃了顿简单的午饭。因为刚吃饱,沈南自其实并没有什么胃口,他随便吃了半份卤肉饭,喝了一杯橙汁就寥寥结束。
白天的夜睨人没那么多,灯光也不像晚上那么昏暗,陈让坐在他的对面,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沈南自抬起眼皮:“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陈让说:“但我感觉你脸色不太好,熬夜熬的?”
沈南自也没想瞒着,他长叹一口气,抱着臂往后一仰,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最后骂道:“你就说吧,这人是不是有病?我看他是真闲得没事干,糊弄一下不就行了,这么认真做什么?”
陈让笑了半天,才应和:“是,是有点病。”他问:“所以,你昨天晚上就这样饿了一晚上?”
沈南自没好气地说:“那不然呢?”
“反正我也不会再回去了,他也抓不到我,至于怎么跟我父母交差,那跟我没关系。”他拍了拍手叫上服务员,点了一桌子的酒,对着陈让说:“我今天不早走,我要喝到天昏地暗!”
陈让看他那气势,没忍住又笑了几声,“行,陪你喝。”
两人上了一箱啤酒,又点了些高浓度的调制酒,中途有眼力好的MB趁机钻到沈南自的怀里,在他身边蹭了又蹭。可能因为心情不好,沈南自意外地没有排斥,他随手搂着身边穿着深V的小男孩,一只手捏开他的嘴,给他灌了一杯又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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