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无奈,才会伪装成魂宗的人,来到这里寻找血影教需要的东西,只求能保住家人的性命。”
“血影教?” 云逍心中一紧,手中的铁剑微微下垂,眼中的警惕稍减,却依旧保持着戒备,“你知道血影教的具体情况?他们为何要监视魂宗与青木门?又为何执着于魂宗的机密?”
张默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提及 “血影教” 三个字时,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双手也下意识地握紧,指节泛白:“血影教的教主修为深不可测,据说已达金丹后期,比魂宗宗主还要强上不少,能操控精血凝成‘血傀儡’,杀人于无形。他们一直想要吞并魂宗的势力,夺取魂宗传承的邪术典籍,尤其是魂宗的‘噬魂术’,据说能快速提升修为,血影教想将其与自身的血术结合,创造出更歹毒的功法。之前魂宗宗主与血影教教主约定合作,实则双方各怀鬼胎 —— 魂宗想借助血影教的力量夺取《青木秘典》,血影教则想趁机掌控魂宗的核心机密,待事成之后再将魂宗灭口,吞并其所有势力与弟子,用他们的精血修炼。血影教让我监视魂宗与青木门,就是为了掌握双方的动向,一旦魂宗失败,他们便会亲自出手,夺取《青木秘典》。”
云逍心中恍然大悟,难怪他之前觉得黑影的灵力波动熟悉,却又查不到异常 —— 张默并非魂宗的人,身上的邪气是用血影教给的 “隐邪散” 暂时伪装的,目的是混入魂宗洞府,获取魂宗与血影教的合作证据,以此作为换取家人安全的筹码。他之前排查内鬼时,只关注了与魂宗有关的人,却忽略了可能被其他邪修势力胁迫的弟子,这才让张默隐藏到现在,若不是今日碰巧遇到,恐怕还会被蒙在鼓里。
“那你为何不向宗门说明情况?宗门定会想办法帮你救出家人,哪怕与血影教为敌,也不会坐视弟子的家人陷入险境。” 云逍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还有一丝心疼。他能理解张默的绝望,却也希望他能信任宗门,而非独自承受这份痛苦。
张默摇头,眼中满是绝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没有落下,声音哽咽:“我不敢。血影教的人手段残忍,他们在我体内种下了‘血噬蛊’,还给了我一枚‘控蛊符’,说只要我有二心,或是向任何人透露此事,他们只需捏碎符箓,蛊虫便会啃噬我的五脏六腑,让我在无尽痛苦中死去,我的家人也会被折磨致死,连全尸都留不下。我只能按照他们的要求做事,只能按照他们的要求做事,连睡觉时都要攥着那枚冰冷的控蛊符 —— 符纸边缘的毛刺硌得掌心生疼,指尖早已被磨得泛红,却不敢有半分松开。他总怕稍有不慎,符纸传来一丝异动,远方的妻儿就会被蛊虫啃噬五脏六腑,在无尽痛苦中哀嚎。” 张默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细不可闻,双手死死捂着脸,肩膀剧烈颤抖,压抑的哭声从指缝中溢出,如同受伤的孤狼在暗夜中呜咽,“我也想过求助,每次路过清心殿,看着殿内的灯火,都想冲进去把一切告诉大长老。可手摸到怀中的控蛊符,想到妻儿可能被血影教折磨的模样,浑身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少掌门,我真的很没用,连自己最亲的人都保护不了。”
云逍看着张默绝望的模样,心中像被一块重物压着,又酸又沉。他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张默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粗糙的衣料传递过去,语气温和却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