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细密的蛛网般笼罩住整个木屋,仔细感知着屋内的动静 —— 没有灵力波动,显然屋内空无一人。他推门走了进去,屋内的景象比想象中还要简陋: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床,床上铺着单薄的稻草;一张缺了腿用石头垫着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黑色的令牌;还有一把快要散架的椅子,除此之外,连件像样的生活用品都没有 —— 这反倒有些刻意的 “朴素”,与他 “勤快杂役” 的形象格格不入,像是在刻意隐藏什么。云逍拿起桌子上的黑色令牌,令牌上刻着诡异的血色花纹,正是之前魂宗弟子佩戴的令牌样式!他翻到令牌背面,只见上面刻着一个细小的 “影” 字,字迹刻得极浅,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显然是刻意隐藏的标记。如此一来,阿福就是潜伏的眼线 “影”,已是板上钉钉。
他刚想离开木屋,前往地牢调人来抓捕阿福,却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脚步声由远及近,步伐轻快,还哼着小调,显然是阿福回来了。云逍快速躲到门后,屏住呼吸,将自身灵力收敛到极致,如同融入阴影般,避免被对方察觉。很快,阿福提着一个食盒走进来,食盒里装着简单的饭菜,还冒着淡淡的热气,显然是刚从膳堂打来的。他刚放下食盒,转身准备关门,抬头便看到了站在门后的云逍,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神满是震惊与慌乱,身体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转身就想逃跑。云逍怎会给他机会,立刻施展 “缠枝术”—— 淡青色的藤蔓从地面破土而出,如同灵活的长鞭,瞬间缠绕住阿福的双腿,将他牢牢捆住。阿福脚下一滑,重重摔倒在地,食盒也掉在地上,饭菜撒了一地,碗碟摔得粉碎,汤汁溅了他一身。
“你就是血影教的眼线‘影’?” 云逍从门后走出,手中铁剑 “唰” 地一声出鞘,剑尖泛着冷冽的青光,直指阿福的喉咙,语气森冷如冰,“我追查你半月有余,今日终于现身了。”
阿福原本佝偻的身子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谄媚模样,咧嘴笑道:“云大侠,您怕是认错人了吧?小的不过是个打杂的下人,哪是什么血影教的眼线。”
云逍冷笑一声,剑尖微微前送,寒意逼得阿福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还敢狡辩?半月前,城南张员外一家惨遭灭门,现场留下的血影教标记与你身上这股若有若无的腥气如出一辙。还有三日前,镖局押送的重要货物失踪,守夜人只看到一个黑影闪过,那黑影的身形步法,与你平日里走路的姿态别无二致。”
阿福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珠滴溜溜乱转,试图寻找脱身之计:“云大侠,这,这都是巧合啊。小的身上那腥气,不过是今日帮厨房处理鱼虾沾上的。至于那身形步法,天下相似之人多了去了,您可不能仅凭这些就断定我是血影教的人。”
云逍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阿福,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哼,巧舌如簧。那我问你,昨夜子时,你在何处?”
阿福眼神闪烁,支支吾吾道:“昨,昨夜小的早早便睡下了,哪也没去。”
云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是吗?可据我派去监视你的人回报,昨夜子时,你偷偷潜入了城西的废弃仓库,与一个身着血色长袍的人密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