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自毁！”
嗡——！
试验星域外围的隔绝阵法全力运转，形成一层层厚实的光盾。
但那股降临的意志如同无形的巨锤，狠狠砸在光盾之上，裂纹瞬间蔓延！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李璟敏锐地感知到，在那股愤怒的清理意志中，似乎夹杂着一丝极其细微的、不同于主导意志的“杂音”
。
那杂音并非支持，也非反对，更像是一种……“记录”
与“评估”
？仿佛有一个旁观者，在冷静地记录着这次“系统被入侵”
事件的整个过程和系统的反应。
而且，系统本身的反应，虽然猛烈，却显得有些……“程式化”
？就像是被触了固定的“杀毒程序”
，缺乏真正的灵变性。
“自毁程序，启动！”
李璟不再犹豫，下达了最终命令。
轰隆——！
！
！
庞大的能量在试验星域核心爆，瞬间将一切痕迹，包括那缕异变的低语实体、特制干扰器、乃至小半个试验星域，都彻底湮灭于虚无。
那股降临的恐怖意志，在失去目标后，如同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星空和心有余悸的众人。
虽然试验场被毁，损失不小，但李璟的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我们成功了，也失败了。”
他对围拢过来的墨衡等人说道，“成功在于，我们确实找到了一个可能的漏洞，并将错误信息送了出去。
失败在于，我们低估了系统的防御强度，立刻引来了清除。”
“但是，”
他话锋一转，“我们看到了更多！
归墟系统的反击，是强大的，但也是模式化的！
而且，其内部，似乎确实存在不止一个‘意识’或‘进程’！
那个‘记录者’是什么？”
这次冒险的试探，虽然付出了代价，但无疑将他们对归墟的认知，又向前推进了一大步。
他们不仅确认了漏洞的存在，还窥探到了系统防御机制的模式，甚至现了内部可能存在的“派系”
差异。
“接下来，我们需要设计更隐蔽、更精巧的‘病毒’，要像真正的电脑病毒一样，学会潜伏，学会伪装，学会利用系统的规则来对抗系统本身。”
李璟下达了新的指令。
与归墟的战争，从物理层面、能量层面，正式延伸到了最凶险的……信息与规则层面。
一场无声的cyber91ar，在宇宙的尺度上，悄然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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