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我冲击金丹瓶颈!
儿郎们,动作快点!”
屠杀,在降卒绝望的哀嚎中再次上演。
浓郁的血腥气和冲天的怨气,几乎将落鹰涧上空染成一片暗红。
…
就在落鹰涧伏击战惨烈进行的同时。
远在百里之外的临渊城,城主府静室内。
李璟盘膝而坐,身前悬浮着那方古朴神秘的“窃运天玺”
。
天玺表面,一丝丝暗红色的气流正从虚空中渗透而出,不断汇入其中。
这些气流,蕴含着战场上的杀伐之气、死亡怨念,以及…那些被屠杀郡兵残余的气运与生命精华。
通过天玺,他虽未亲至现场,却能模糊地感知到落鹰涧生的一切,并能间接吞噬、转化那片战场上逸散的“养分”
。
“嗯…洪天霸果然没让我失望,手段够狠,效率够高。”
李璟闭目凝神,感受着天玺反馈来的精纯能量,体内筑基后期的修为正在稳步增长,向着巅峰迈进。
“郡守周文渊,这份‘大礼’,你可还满意?”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断你粮草,斩你大将,下一步,就该挖你祖坟,断你根基了。”
他心念一动,通过天玺与远在落鹰涧的某种隐秘联系(或许是事先布置的某种小型窃运阵法节点),将一股精纯的诡道法力混合着战场上新生的血煞怨力,悄然引导,隔空注入到洪天霸体内正在运转的“血煞功”
之中。
正在落鹰涧指挥手下搬运物资、并运转功法吞噬气血的洪天霸,浑身猛地一震!
他只觉一股远比平时精纯阴寒的力量涌入经脉,推动着他的血煞功以前所未有的度疯狂运转,丹田内的筑基道台剧烈震颤,那层困扰他许久的金丹瓶颈,竟然隐隐出现了松动的迹象!
他霍然抬头,望向临渊城的方向,眼中充满了震撼、狂喜,以及一丝更深的敬畏。
“‘临渊故人’…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
郡守府。
周文渊正在书房内焦急地踱步,等待着落鹰涧方面的消息。
不知为何,他今夜心绪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生。
突然,书房门被猛地撞开,一名亲卫连滚爬爬地冲了进来,脸色惨白如纸,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大…大人!
不好了!
王…王将军他…”
周文渊心头猛地一沉,厉声道:“王将军怎么了?快说!”
“粮队…粮队在落鹰涧遭遇卧牛山洪天霸伏击!
全军…全军覆没!
王将军力战…殉国了!”
亲卫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
“什么?!”
周文渊如遭雷击,踉跄后退数步,撞在书架上,震得书籍簌簌落下。
他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胸口一阵翻涌,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洪—天—霸!”
周文渊目眦欲裂,出野兽般的咆哮,“我周文渊与你不共戴天!
!”
他千算万算,算到了李璟可能有的各种反击,算到了玄天门的态度,甚至算到了其他皇子的落井下石,却唯独没有算到,自己亲自招安,并寄予厚望的“刀”
,会如此干脆利落地反噬自身,还直接砍断了他最关键的粮草命脉!
完了…临渊城的围困,彻底成了一个笑话。
不仅无法困死李璟,反而让郡守府损失折将,威信扫地!
“来人!
传令给玄天门的上仙!
还有,给我查!
彻查!
洪天霸为何会突然反水?他哪来的胆子和我郡守府作对?!
这背后一定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