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病了,口中梦呓却是求她母亲别抛下她。”
柳老夫人吐出一口悠长的冷气儿,抬头便看见了远处才有几点飘摇的光亮。
姚嬷嬷亦是惊讶,府里人人都是晏观音是个极冷淡的性子,没想到私下里,却也是这般惦记亲娘的,不过也是,便是再早熟,究竟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稚童幼时孤苦,修炼的一身儿冷硬,也是只为了护着自己罢了。
“表姑娘是个面冷心热的,不过也是,晏家的人差点让她死了,这天下她没有依靠的,有什么也不好敢说罢,这一点儿和咱们大姑娘不一样?都是苦啊。”
姚嬷嬷一番话,将柳老夫人心里对晏观音的两分儿愧疚加到了三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