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难道真要等他在外头,不知何时将那些龌龊缘由嚷嚷得人尽皆知,让我荣宁二府成为全镐京的笑柄不成。”
贾政失色道。
“母亲,此计虽好,可、可那是在静塞军中。”
“英国公治军极严,若被发现我等在其军中行此手段,只怕、只怕立刻便要开罪于荣国府啊,届时、”
“英国公!”
贾老太太冷哼一声,脸上掠过一丝极深的不满与讥诮。
“张辅之,哼,他张家自恃清高,同为八公,何曾真心与我等开国旧勋深交,不过是场面上的和气罢了,何曾真正看得起我们这些老亲,既如此,我们又何必替他顾全什么脸面。”
“就在他静塞军中杀了那贾珏又如何,他又能如何。”
贾老太太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此事关乎我贾家百年清誉与血脉仇恨,容不得半分心慈手软,行了,你性子软,做不来这些事情,我也不会难为你去做,这些事情,我有安排,下去吧。”
眼看着贾老太太也是这般想法,贾政心中一股无奈感油然而生。
在贾政看来,何必跟贾珏一个注定活不久的人去较劲呢。
但贾老太太和贾珍等人显然和贾政的想法不同。
贾政对此无可奈何,只能拱手一礼后道。
“母亲既然有了决断,那儿子便不多嘴了,母亲歇息吧,儿子告退。”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贾珍和王夫人可谓是一拍即合,两人都是睚眦必报之人,如今爱子一同丧生,真可谓是同仇敌忾。
贾珍和王夫人达成一致后,再加上贾老太太的支持,两人也是下了血本来运作,希望能尽快将贾珏杀了。
然而很多事都往往是事与愿违。
时间一晃,转眼一个半月过去了。
位于龙首原的静塞军新兵们在经过一个多月的开拔行军之后,来到了幽州静塞军大营之中。
在一切安顿停当后,时间已经来到了傍晚。
帅帐之内,烛火通明,英国公张辅之端坐于虎皮帅椅之上,虽鬓角微霜,但目光如电,不怒自威。
英国公静静听着风尘仆仆的副将万松柏汇报新兵营情况。
万松柏言简意赅,将新兵数目、考核优劣一一禀明。
张辅之微微颔首,末了,惯例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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