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禅达本地人,许多还有家事,谁高兴背井离乡跑前线去担惊受怕啊。
“把工钱再开高一点吧,争取多招募点百姓,后勤这块啊光靠咱们是不行的。”廖铭禹丢掉烟屁股,无奈地讲道。
“是,我尽量吧。”孟烦了叹了口气,正准备再去镇上试试的时候,却看到街角居然走来了一大群人。
“钧座,这…”
孟烦了惊讶不已,一看对方有男有女起码得上百人,难道是哪个王八蛋做了坏事,给人家找上门来兴师问罪了
“长官!长官啊!”一个拄着拐棍的富态老者正挥着手朝他们大喊道。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初那个摆酒台欢迎川军团得胜而归的老学者,前段时间迷龙为了给老婆小孩找房子还在人家门口耍过无赖,要不是人心肠好将房子变相的送给了他,那孙子估计现在还得在军营里住通铺。
“老先生,您怎么来了”廖铭禹赶紧迎上去,疑惑不解。
“长官呐,你们这是又要去缅甸那边打日本鬼子吧”老者越过人群,拄着拐棍抱拳施礼道。
“嗯,日本人贼心不死,得把他们彻底赶出东南亚,乡亲们才有安宁日子过啊。”廖铭禹笑呵呵的解释道,虽然有些打官腔的嫌疑,但总体来讲也就这么回事。
“我听六福说啊,你们好像在招人”老学者问道。
“是啊,想招一些百姓做工,我们的后勤和野战医院那边比较差人手,光靠部队里的士兵有些相形见拙,但愿意去的人不是很多啊。”
廖铭禹也不隐瞒,如实说道,他相信这位老者过来肯定不止是问长问短这么简单。
“哎呀,我也听说了,乡野村夫不懂国仇家恨,你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老学者先是略微致歉,然后转身指向人群说道:“老朽在禅达还是有几分薄面,特意找了些愿意出工之人,长官要不挑一哈”
“啊不用不用,老先生你不必如此的啊。”
听到廖铭禹这么讲,老学者还以为他是不信任自己,连忙道:“你放心,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禅达人,我愿以项上人头做担保,要是出了事你砍我的脑壳!”
“我不是这个意思,咱这个吧全凭自愿,要是他们不想去我也不勉强。”廖铭禹赶紧解释道。
老学者满不在乎地摇了摇手,豪情万丈的讲道:
“这有啥子勉不勉强滴嘛,古人云,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们为国征战,我们这些老百姓能尽一份力那是应该滴嘛,我要是再年轻个十几岁,都想跟你们一路去打小鬼子呢。”
廖铭禹被弄的哭笑不得,不过心里面还是暖洋洋的,谁说百姓麻木不仁像老学者这样深明大义的人才是华夏民族的脊梁,比那些满嘴跑火车的社会精英不知强了多少倍。
“说句老实话,在这个灾荒年头啊,他们大部分人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你们工钱开得那么高还三餐管饱,没得理由不去撒,就是怕去了被拉到战场上当炮灰,死得不明不白……”
老学者的话让了廖铭禹陷入了沉思,国府军队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实在太低了,像什么拉壮丁、强征粮…这些事情虽不是绝对,但在一些地方也时有发生,以至于老百姓见了当兵的都像遇到瘟神一样避之不及。
自己对下属的要求已经算纪律严明了,这要换成别的部队,老百姓躲还来不及,根本不可能给你提供什么帮助。
“老先生,我在这也给你做个保证,我们承诺的工钱待遇一定会落实到位,你所担心的事情也绝不会发生!”
“好好,长官的为人老朽相信,哈哈,六福啊,来…倒酒!”老学者眯着眼睛笑容满面,招呼着旁人又将那堪比脸盆的大海碗给端了过来。
妈的!这这这…又要喝啊!
廖铭禹脸都白了,这老头子别的爱好没有,怎么就这么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