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只见巷口的浓黑里,突然飘出一团白影。
白影定格在老槐树下。
风裹挟着一句话悠悠飘过来:
“狗蛋!!”
两个捕快吓得杵在原地,双腿好似蝴蝶扑棱翅膀一般哆嗦着,牙齿碰撞的声音在昏暗的夜色中格外响亮。
“猪大肠…你…你说,咱俩是不是该跑啊!”
狗蛋艰难地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指着白影的方向僵硬地偏头看身旁人,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恰在此时,静静伫立在原地的白影突然缓缓飘了起来。肩膀一高一低,露在外面的青白脚踝上,能清晰看到皮下扭曲的血管。
风又起时,卷来一股似有若无的霉味。
“狗,狗蛋…你欠的桃花债跟我可没关系!”
猪大肠哆嗦着手指指向身边的人,踉跄了一下,拔腿朝巷口跑去:
“抓了他就不准抓我了!”
下一秒,一道黑影出现在仓皇而逃的猪大肠面前。
青色长袍的下摆拖在地上,斗篷又压得极低,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下半截,下巴上还沾着暗红的血痂。
“猪大肠,还我命来!”
闻言猪大肠双腿一软,拜倒在黑影面前,嘴里还嘟嘟囔囔。
“鬼大哥手下留情!咱俩从小你在你家玩,我在我家玩,你不记得我了吗?”
听到他的回答,狗蛋面前的白鬼身影明显颤了颤。
白布下的南知意憋着笑,不动声色地甩了甩因为举着竹竿而发酸的双手。
风起,她适时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声音空洞而飘渺,有些瘆人。
黑布下,路栖鹤正面无表情地操控着黑影,黑影随着女人尖锐的笑声舞动,最后张牙舞爪地扑向猪大肠,
“李府后山好冷,我的后脑好疼啊!”
原本还在疯狂磕头的猪大肠的动作突然顿住。
他精准地抓住了对方话中的重点。
李府后山?
那不是他交代狗蛋扔纸人的地方吗?
“纸人大哥,您等一下。”
扔出这句话后,猪大肠“噌”的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