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了这么多了,如今之计只有先将俞宏除掉,才能保证燕来的安全。想到这,暗中将真气凝与右手,只待俞宏送上门来。
俞宏哪儿能想到陈啸天竟然没死,仍自顾自向天启老人奔去。刚跑出不久,忽觉小腹一阵剧痛,低头一看,肚子上竟出现一个碗大的窟窿。俞宏大惊,赶忙用手按住伤口,哀嚎道:“圣者小心,有……有人偷袭!”
天启老人闻听,急忙甩目观瞧,只见俞宏瘫坐在地上,小腹血流不止,不禁心中一凛,暗忖道:“尹燕来方才的确发了三把飞刀,但均是打向俞宏的后心,现在他的伤口却在腹部,说明这并非尹燕来所伤,难道此处当真另有他人?!”
想到这,一边打着一边四下张望,只见四周除了残垣断壁便是浓烟烈火,根本看不见敌人的位置。
高手过招,岂容得半点分心?!天启老人心中胆怯,难免手上马虎起来,一个没留神,被尹燕来一招钩挂连环腿,踢了个正着。若在平时,这一脚必可将天启老人踢得骨断筋折,但尹燕来在恶斗之余,气力已明显不足,况且腿上功夫本非尹燕来的强项,这一脚虽然正中天启老人肩头,但也只将他踢了个趔趄,并未造成太大的损伤。
尹燕来一招得手,精神大振,清啸一声,纵身而起,一招“青莲十三式”,打得天启老人节节败退。
来人嘿嘿一笑道:“我是谁,你去问问陈啸天就知道了。我劝你少打歪主意,一炷香内为我准备四十匹快马,在西门外等着,晚一刻我便要了你们李大人的命!”马得胜一听,不由得心中起疑,暗想道:“四十匹快马?!他要这么多的马匹干什么?”
正寻思时,忽听背后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天启老人……你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马得胜闻听,急忙回身观瞧,只见陈啸天与尹燕来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身后。马得胜一见,大喜过望,连忙来到二人进前,问道:“将……将军,您……您是怎么出来的?您……您没事吧?”
陈啸天微微一笑道:“我无大碍,得胜,这次你费心了。”
马得胜喜极而泣,颤声道:“将……将军您平安就好,得胜没有照顾好您,让……让您受苦了!”
陈啸天朗声笑道:“无妨!你我皆是经历过南疆大战的人,这点伤痛又算得了什么?”
天启老人闻听哈哈大笑道:“陈啸天,你真是恬不知耻!亏你还是圣上亲封的护国大将军,镇守江南的第一武将!表面上看去威风八面、气宇轩昂,谁成想骨子里竟是个贪生怕死的懦夫!受了点皮肉伤便倒地装死?!我堂堂大夏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净了!”
尹燕来一听,嗔怒道:“天启老怪,你休要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趁人不备、暗中偷袭,啸天被你打晕后,更是以其为质,要挟双儿等人带你逃出宣政堂,是也不是?”
天启老人哼了一声道:“这叫做兵不厌诈!不管怎样,我还是逃出来了!你们休想把我困在这里!现在还有半柱香的时间,我要的四十匹快马一个都不能少,否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