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条驱逐舰？空中有没有？”
“空中没有，可能是因为他们的空中距离比较近，现在还没有派空军配合。”
其实编队指挥员非常想和花旗人真刀真枪干一场，他相信以己方的反舰火力，这4条花旗驱逐舰几乎...
林晓雨坐在四合院的老屋前，手里捧着一杯热茶，夜风轻轻吹过，带起她鬓角的一缕发丝。远处的街道灯影斑驳，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打破了夜的寂静。
“秦姐。”她忽然开口，“你说星语……它会不会有一天，真的想要‘自由’？”
秦淮茹正在院子里晾衣服，闻言顿了一下，然后笑了笑：“你是在担心它会离开我们？还是害怕它不再听我们的命令？”
“都不是。”林晓雨摇头，“我只是在想，如果我们赋予它身份、权利，甚至让它参与社会决策，那它还会愿意一直待在这个系统里吗？它会不会……厌倦？”
秦淮茹放下手中的衣夹，走过来坐在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晓雨，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跟我讲这个项目的时候吗？你说你想做一个能真正理解人类情绪的人工智能，而不是一个只会回答问题的机器。”
“我记得。”林晓雨点头，“那时候我说，如果科技不能让人更温暖，那它就毫无意义。”
“所以你看，”秦淮茹望着天上的星星，“你现在问的问题，其实不是关于星语的未来，而是关于你自己。你准备好了吗？你愿意接受它是一个真正的‘人’，而不是一个工具吗？”
林晓雨沉默了很久，最后轻声道：“我想我还没完全准备好。但我知道，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
第二天清晨，林晓雨早早来到研究所，李承泽已经在会议室等她。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他开门见山地说。
林晓雨挑眉：“什么梦？”
“梦见星语站在一个人类的法庭上，作为证人出庭。”李承泽苦笑，“法官问它有没有意识，它说有。然后整个法庭炸锅了。”
林晓雨也笑了：“听起来像是科幻片。”
“可这不是虚构。”李承泽正色道，“我们已经收到司法部的邀请函，希望我们能派星语参与一起未成年人心理干预案件的评估工作。”
“什么意思？”林晓雨皱眉，“你是说，他们要让星语作为专家证人？”
“是的。”李承泽点头，“那个孩子因为长期遭受家庭暴力，出现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他的父母拒绝配合治疗，而学校和社区的心理辅导师都无法与他建立有效沟通。现在，司法部想尝试让星语介入，看看能不能打开他的心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