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轻咳一声,捧着羊毫笔上前,“云莞......”
“如果大哥要说这羊毫笔是你怎么千辛万苦寻来的,又特意在今日带给我,那我劝大哥还是免开尊口。”孟云莞面无表情道。
孟阮一愣,有些不悦,“云莞,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二哥三哥送的礼不用心,可我又哪里得罪了你?”
“我们一早进宫来探望你,还专门给你带了礼物,不求你感激回报,可你呢?你就是这样的态度?云莞,你自己视亲情为无物,又怎怨得别人不疼你?”
青年一字一句的质问传进耳中,孟云莞终于还是有了些不耐烦,
她忍无可忍地打断,“因为,这只羊毫笔是你十岁那年,我送你的生辰礼!”
“当时你嫌寒酸,收下后从未用过,直接丢库房里去了。这么多年你自己都忘了,现在又把我十年前送你的礼物寻出来,转送给我!”
孟云莞此刻真是厌烦透顶,“大哥,非要我把话这么说明白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