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提人。”
“请回吧。”
赵青一愣,没想到会遇阻拦。
不过也没在意,不慌不忙地从宽大的袖口中取出一个锦袋,动作隐蔽地递向张老头道:
“张大人,陛下只说让相爷审,可也没明确说不让他派人审。”
“还请行个方便。”
张老头看都没看钱袋,坚定地道:“行不了,这可是掉脑袋的干系!”
“让你们进去,万一‘失手’把人杀了怎么办?”
“陛下严令,秦风不能有一丝损伤!”
赵青闻言,眉头急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但笑容依旧挂在脸上:
“张大人您真会说笑。”
“我们是左相派来的人,怎么会擅杀要犯呢?”
“再说,即便真有什么意外,一切后果,自有左相爷一力承担!”
“此事过后,赵某必当在相爷面前,说明大人的鼎力相助。”
出事左相担,还有左相一个人情,这话说的诱惑力十足。
反之可是要承受左相的怒火。
张老头听得明白,但他还是拒绝了,帮了左相,秦风就死定了。
秦风是谁,镇国公唯一血脉,那是断子绝孙的仇恨。
不到万不得已他肯定不能松口。
而且秦风说的事如果是真的,左相必败。
所以他坚定地选择秦风。
他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两个字:“不行。”
赵青脸色阴沉了下来,看来大人是不给左相面子了?
“我谨遵陛下圣喻。”张老头道。
现场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一旁的锦衣卫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刀柄。
僵持数息后,赵青忽然冷哼一声,不再看张老头,而是偏头对其中一名随从吩咐道:
“你,立刻回府,将此事原原本本,禀报相爷!”
说完,他转回头,目光在张老头扫了一眼。
张牢看得明白,那眼神分明在说:等左相亲自来了,看你还能不能如此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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