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是他生气的点。
他秦岳一生征战,敌人闻名而胆寒,唯一的孙子居然成了怯战的降兵。
为了个女人以死相逼,让他交出兵权。
还未开战就劝降,这要在战场上必定拉出去砍头祭旗。
他可以软,但不能怕。
一旦怕了,以后就会任人欺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今天必须要好好教导这个龟孙一番。
想罢,秦岳的眸光中再次闪出一丝决然。
拿着军棍的手也重新调整好了角度。
秦风将这些都看在眼里,他对着婢女小婵和爷爷亲卫道:
“你们都下去。”
“我有事要跟爷爷谈。”
“世子...”小婵刚要开口,就被秦风厉声呵斥。
“下去。”
这一声中气十足,在配上秦风刚才悍不畏死的摸样颇有几分气势。
小婵一愣,想起刚才世子就是这幅英勇的摸样。
她觉得世子跟以前不一样了,没有犹豫转身离开。
秦岳也是一愣。
这龟孙知不知道现在是谁在掌控局面。
不过还是摆了摆手屏退了亲卫。
他倒要看看这个龟孙儿想干什么。
待众人离去,祠堂门关上。
秦风看向秦岳缓缓道:
“爷爷,您是不是觉得我是怕死所以才让您卸下兵权。”
秦岳老脸一抽,这龟孙儿还抢老子台词。
一会儿老子说什么?
秦风没给秦岳说话的机会,继续道:
“军中是不是已经好久没发军饷了?”
“是爷爷用威望一直压着吧!”
“作为军事主官如果压不住就是无能,压住了必然要谈感情。”
“爷爷您觉得您能压多久?”
“到时候压不住士兵们会怨恨朝廷还是怨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