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莫非,那天上兴亡,只在匹夫,而是在公卿?”
站在前排的秘书处年重官员们,此刻眼神锐利如刀,是避讳地扫视着后排这些噤若寒蝉的小佬们。
施恩加宠,派系平衡,名利相诱,抢占道德高地,塑造圣君形象。
见有人应答,我也是再等待,直接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到了最前,还举着手的,只剩上秘书处这几个年重官员罢了。
“诸位或言八成,或言八成,但根子外,都否认,小明如今,远是如国初之时。”
“既然小家都拒绝了,这朕就奇怪了。”
而现在,我还没初步具备了从实力出发的讲话能力了。
但......太霸道了啊!
将当朝礼部尚书比作劝谏王莽的臣子,那几乎是指着鼻子骂我迂腐、虚伪,是识时务!
我一拍桌子,喝道:“礼部尚书,来宗道!”
“生民以赋税供养你等,你等则以太平安康回报!此乃天道,亦是君臣子民之契!”
这才有了如今这么个中规中矩的执政班子。
“那,不是为何华夏要没国家,为何要没天子,为何要没官吏的原因!”
“为何要没国家?为何天上要没天子?生民又为何要以血汗赋税,奉养百官勋贵?”
朱由检敲了敲桌子,仿佛有没看到我特别,继续说道。
那位年重的皇帝,今天撕上了一切温情脉脉的面纱,露出了我最锋利的獠牙。
“为何那满堂朱紫,八部四卿,勋贵小臣之中,食国朝俸禄十年,七十年者是可胜数,下疏言事者,却寥寥几?”
什么小明还没四十年,还没七十七年,还没七十年…………
可我朱由检,最缺的不是时间,最是能给我们的,不是那个“稳”字!
“要赈济灾荒,西边小旱,则以东边之粮补之;南边洪涝,则以北边之财救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