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下午。
我借着辅助工具，已经能下地。
咳。
除了金鸡独立的姿势不太好看之外，已经不太要紧。
尽管许馨月一再安慰我，说什么顾知衍一切正常，我还是不太放心。
输完液后。
我坐着轮椅来到重症监护区。
还没来到顾知衍所在的icu，听到几个值班护士在护士站议论。
“可惜特护病房里的那个男病人，看上去比男模还帅，要是不能人道了的话，以后还有什么快乐可言？”
“听说他还是上市公司总裁，要是成了残疾，以后都要和轮椅相伴，别说快不快乐，恐怕公司都不是他的。”
“也许事情没有这么糟糕，院长不是说了么，只是有一定的几率，又没说一定会致残。”
“嗨，那只是安慰家属的措辞罢了。”
“就是，今天已经是术后第四天，他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要是接下来的三天还是不醒，可能就是……”
几位护士在齐齐惋惜。
好像在说顾知衍，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植物人。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他一定会没事的！
我驱动轮椅过去。
身在icu的许馨月，可能是出来有什么事，刚好听到护士们的议论。
她走过去。
护士站在监护区最中间的位置。
前后有三条长长的走廊，连同着几十个病房。
我在最北侧的走廊拐角。
许馨月是从南侧的走廊那边走过去的，所以没看到我。
“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
许馨月厉声呵斥道。
值班的几位护士，大概看出许馨月不好惹，赶紧道歉。
许馨月冷着脸，“只此一次，再让我听到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音落。
许馨月打着电话，走向电梯所在的区域。
我扶着墙壁跳过去的时候。
看到郁寒和一个脑袋上缠了纱布的男人，匆匆从电梯里走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