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是自己。
其实他何尝不是难以释怀，可人若是学不会自己走出来，只会掉进巨大的深渊，最终葬送自己。
周列道，“谢谢沈经理费心。”
沈漾咬牙，“不客气。”
周列朝吉莉娅招手，“走，跟我一起。”
吉莉娅赶紧跟在周列身边，“好的，周总。”
沈漾不客气的瞪了吉莉娅一眼，她一点不想跟这个黑人有任何交集。
对付这种女人就该用拳头。
“听说吉小姐被人打了？身体这么快就好了？看来那些人还是手下留情了。”
沈漾故意这么问，“吉小姐不是C国人，怕是不太懂C国的规矩，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的，我劝吉小姐下次还是小心着点，别太过分。”
这已经算是明着挑衅了。
吉莉娅当然知道是她下的手，并非怕沈漾，而是她想在周列跟前装弱，还故意装大度。
可沈漾实在太过分，公然挑起这件事。
她吓得花容失色，身体也顺势靠在了周列的肩上，“是，沈经理的提醒我收到了，确实......我那天被吓得不轻，阿列说不会放过对我下手的人，是我不想闹得人尽皆知，还希望那人能有自知之明，别再执迷不悟，否则下次我肯定不会这么好心了。”
沈漾就看着她演，“呵呵，那下手之人还要感谢吉小姐的高抬贵手了？”
周列打断，“你们有话在包房慢慢叙也不急，沈经理，还是安排华总吧，他远道而来，你这个大区经理该尽职尽责。”
华总道，“我没关系，倒是周总你，见笑了！”
“都是几个熟人，无碍。”
熟人！
华文耀心下一喜。
能请到周列一起共进晚餐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他竟然还主动透露和沈漾的关系，华文耀立马就闻到这里面的不寻常。
大概不是普通关系。
沈漾说话的语气和眼神，作为过来人华文耀懂了。
他心里有点不舒服。
周列又故意把话说得很透，“我跟沈经理，我们是同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