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再次将目光投向自己手中的仙蛊残骸之上。
“蛊如故……”
他口中轻声呢喃。
蛊如故是他曾经的一个构想。
从人如故蛊、江山如故蛊中，衍生出来的想法。
当蛊虫受伤或者毁灭之后，动用蛊如故蛊，就能将它们复原到过去的状态。
不过这个构想，看起来很好，但越是深究起来，就越发现它不切实际。
凡蛊是道痕，仙蛊是大道碎片，要将它们复原，蛊如故的威能和转数，要远远超过复原的对象才可。
光是这一点，就意味着蛊如故，远不如人如故、江山如故那般实用。
更别提其中操作的难度太大。
但现在，方源似乎看到了一丝蛊如故的雏形，就在这些蛊虫残骸上。
“这些蛊虫，明显是宇道流派，但炼道道痕却能附着在上面。
发动之后，摧毁它们。”
炼道既然擅长炼蛊，反过来，当然也擅长摧毁蛊虫。
“或许对我而言，这些蛊虫的残骸，比之前的仙蛊更有价值呢。”
想到这里，方源眼中精芒一闪即逝。
之前的伏击战中，刘浩就动用定空仙蛊，对付方源，令他无法催动定仙游。
天庭方面如此设计，无非是不想让定空蛊落到方源的手中。
但其实，克制定仙游的方法多种多用，远远不止定空蛊这一种。
“反倒是我将来，说不定能从这些蛊虫残骸中，寻找到线索，成就蛊如故仙蛊！”
方源小心翼翼将这些蛊虫残骸收好。
对他而言，有着很大的借鉴、参考价值。
当然更好的还是直接去参阅天庭方面的手段和传承。
但这个可能，对方源而言，太过渺茫。
“我吸收了长毛真意，炼道境界达到准无上，不过炼道的历史上还有两大丰碑，就是和长毛老祖齐名的天难老怪、空绝老仙。
这两人的绝大多数传承，天庭定然是已收录囊中的。”
方源暗暗叹息一声。
虽然明明看到了成就蛊如故的契机，但天庭却是天堑绝壁，阻挡住了方源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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