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更糟的事情发生了。
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突然咬住了他的脖子,獠牙抵在颈侧,微微刺破了皮肤。
“要完。”
他正这么想着,那野兽忽然松口,先是去咬他的头发,发现根本咬不住才去叼他肩头的衣服,“呼噜噜”的喘息声从耳畔传来,伴着呲拉拉的布料撕裂的声音。
还是只挑剔的野兽,吃东西也不忘撕开“包装纸”。
靳雨青深深佩服于自己的乐天精神。
那野兽连扯带拽,过了片刻,他感到自己后背着地了,可能是上了岸,可惜衣服估计也被咬烂得差不多了。整个人凉飕飕地晾在软滩上,毒辣的阳光刺着眼皮。
那头见鬼的野兽又跳到他的胸口,跳迪斯科一样乱蹦了几下。
“别蹦了!我的肋骨!肋骨!”
靳雨青一气急,一口水从喉管里涌上来,肺里终于有余地进了气儿,呛水的火辣感才真实地漫布胸腔。他没别的想法,只有一个念头,倘若有朝一日非要自杀不可,他肯定不选跳河这一项!
那只野兽仍然蹲在那里,还凑过来舔他的脸颊,倒生着小刺的舌头在整个脸盘上四处乱糊,湿哒哒地黏了一头口水。
“嗷呜——!”
靳雨青心里一耸:“是匹狼?!”
“嗷呜呜——!嗷呜——!”四面八方地响起回应的嘶鸣来。
靳雨青骤然起了鸡皮疙瘩,感觉大事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