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片子里那些人学的。弄着弄着,就觉得有点亵渎章叙了。
盛小泱有些恼,又叫了声:哥哥!
他是木头吗?
盛小泱跟章叙分开了些,唇与唇之间挂着一条银线。
章叙的呼吸已经很重了,扑撒在盛小泱面颊,令他欣喜。他还想看章叙的表情,却被章叙嵌住了脖颈。
捏很重。
疼,但蛮爽。
盛小泱无声欢笑。
章叙说他不知天高地厚,两指夹着套子问盛小泱:谁给你的?
盛小泱麻溜叛变:蒋嘉穗!
“……”就多余问。
章叙最后关头依旧给了盛小泱最后机会。
“你想好了?”
盛小泱急不可耐地表态:你可以碰我,我很干净。
章叙不是这个意思。
但不管是不是这个意思,盛小泱在此情此景下说出这话,真就涩到了章叙的心口,被血液冲至全身。
盛小泱不想到床上去,章叙就将他放在毛毯上,正对他们的是一面全身镜,里面的盛小泱,浑身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章叙很生疏,他没有技巧。盛小泱也是,他紧张,所以紧绷。
过程缓慢艰涩。
盛小泱抖得很凶,他高高扬起的肩胛骨像青鸟的翅膀,如床头柜上摆着的木雕鸟。
章叙便不自若了,俯身从后吻他鬓发。
“宝宝……”
盛小泱知道章叙在说话,钻进耳道的呼吸滚烫,他抬眼看镜中。
章叙下颚锋利,神态绷劲,似有所感,也抬头看。
两人目光在镜中相遇。
章叙哑声问:“疼吗?”
盛小泱摇头。
章叙于是每一下都要问:“疼吗?”
盛小泱最后哭了。
章叙的吻密密匝匝,落在盛小泱各处。盛小泱的头绳被章叙重新戴回他的手腕,他们恨不得灵魂也交融在一起。
这种仪式感似乎很惨烈,血淋淋的,让人记一辈子。
盛小泱短暂缺氧,神识涣散前又看了眼镜中两人。
风卷残云,寸草不生,树也被连根拔起,那土地泥泞不堪。盛小泱又体会了一次濒死的感觉,心率骤然攀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