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着霉味和铁锈的气息。
沈烟被粗暴地扔在一张肮脏的弹簧床垫上，床单上可疑的污渍蹭在她雪白的礼服裙上。
药效彻底发作，她浑身滚烫得像被扔进火炉，细密的汗珠顺着脖颈滑入衣领。
意识在灼热与眩晕中浮沉，她无意识地扯着领口，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呜咽。
"陆夫人交代了，要好好'招待'这位沈小姐。"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蹲下来，粗糙的手指捏住沈烟的下巴，"长得确实勾人，难怪能把陆家少爷迷得神魂颠倒。"
另外两个同伙发出猥琐的笑声，其中戴着金链子的男人已经架好了摄像机："老大，从哪个角度拍？陆夫人说要让所有人都看清这女人的贱样。"
"急什么？"领头的男人扯开领带，露出脖颈上的蛇形纹身，"先让哥几个尝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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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生锈的铁门被猛地踹开，撞击在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季临渊逆光站在门口，西装外套早已不知去向，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谁？！"三个男人同时转身。
季临渊的目光扫过床上神志不清的沈烟，眼底瞬间掀起暴风雪般的杀意。没有任何废话，他直接一拳砸在最近那个金链子男人的鼻梁上。
"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惨叫声，金链子男人仰面倒地，摄像机摔得粉碎。
"季临渊？"纹身男认出了他，脸色骤变，"妈的，多管闲事！"
剩余两人同时扑上来。季临渊侧身躲过挥来的钢管，一个肘击撞在偷袭者肋下，趁对方吃痛弯腰时，抬膝重重顶在其腹部。
但背后突然挨了一记闷棍，他踉跄着单膝跪地，额角立刻有鲜血淌下。
"就这点本事也敢逞英雄？"纹身男一脚踹在季临渊肩上，朝同伙使眼色，"按住他！"
季临渊被反剪双手按在地上，额头的血滴在水泥地上。
纹身男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针管，阴笑着弹了弹针尖："既然你这么想英雄救美，那就一起享受陆夫人准备的'好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