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好奇起来,一个太子还能腹背受敌了。
“太子怎么会这样呢?太子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你只是州府的一个仵作,都遇到了很多你觉得骇人听闻的事情,太子就不能有难言之隐?”
“太子可以有,可是你说腹背受敌是什么意思?”
“这些事,看太子愿不愿意说吧,也许他不愿意说,你的任务就是尽量不要带太子去危险的地方。”
“我没带他出去,那你应该让他做文书工作。”
“他军营里长大的,我还能让他给你当文书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该给他安排一个不出门的事情做。”
“给你当学徒?”
“大人,你今天喝了多少酒?”
“没喝酒啊。”
“你讲话极不正常。”
“本大人没喝酒,却担心以后保不了你了。”
“你要升官了?”
“怎么会,你怎么会这样想。”
“那我应该怎样想?”
“就是,太子的眼睛一直盯着你。”
“盯着我做什么?”
“你是傻子吗?你是女子,若是太子中意,你可能就要离开府衙了。”
“可我是仵作哎,太子与我的身份,云泥之别,大人你还是多虑了。”
“我能说的就是这些,所以呢,你自己注意吧。”
“大人啊,你真是多虑了,你父母都嫌弃我出身低微,更别谈太子了。”
“你想的也对。”
我们走到了那一日我遇到那个桥下流浪汉的地方了,我里里外外找了一遍,现他不见了。
“你找什么?”
“没什么,找个人。”
“找个人?桥洞里?”
“对。”
“你回去让衙役来找吧。”
“衙役不认识他,奇怪了,明明他之前就在这。”
“什么人?”
“一个提供重要线索和证据的证人,可惜不在这了。”
我们一路又往回走。
“吃点夜宵吧。”
“可以啊,反正已经很迟了。”
我们吃了点馄饨,“江逸,有时候不需要那么聪明,表现的笨一点也许好点。”
“我也没有多聪明,我就是做好我仵作的事情。”
“行。”
回到府衙我刚准备去睡觉,门响了。
“江逸,江逸!”
“三哥啊,这么晚了,什么事?”
“能出来谈谈吗?我看你还亮着灯。”
“那就去仵作房谈吧。”
到了仵作房,点了灯。
“三哥你有急事?这么晚还不睡觉?”
“我来这里的确是有我的事情,你猜的有点对,但不全对,我保证不会害你。”
“还有大人,也不行。”
“你倒是挺护着他。”
“那自然,没有大人,我就要滚蛋回家了,糊口都困难。”
“放心,你肯定会有饭吃,我不会害他,最起码目前不会。”
“以后会?”
“江逸,人呢,要看自己当时站在什么立场上,自然是会有不同心境。”
“好吧,最起码短期内我们都算安全。”
“江逸,有时候我怀疑你们大人和我都很羡慕你。”
“羡慕我?羡慕我一个仵作?你们俩这种身份,还会羡慕我?大概是疯了。”
“真的啊,你离开这府衙还是江逸,可是你们大人和我,永远都离不开我们的身份。”
“有身份不好吗,荣华富贵的。”
“荣华富贵,也会有性命之忧。”
“三哥,你千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