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打鱼也赚钱啊。”“年轻时候不学好,全给地下赌坊了。”“家中还有其他人吗?”“有个亲侄,也不大看得上我,也是我年轻就不是好人,每年过年来叫我一声去吃饭,我也不去,他便放下两壶酒一碗烧鸡就走了,知足了,能这样就算了,我这把老骨头,过一天算一天吧。”“三叔啊,除了金三和于大头,没人跟你拿鱼了吧。”“没了,就他两。”“也就是姜卫一直自己拿那个陌生人的鱼。”“对,姜卫这小子心思多,我也问过,他只说是远亲。”“远亲?他家宗族都在这里,哪来的远亲。”“这我就不清楚了,那条船上有个红绸子,我只记得这个。”“行,三叔,我们县喝酒吃饭,明早你起来就喊我们。”“行。”
第二日天没亮之前,三叔就船头喊我们,“小哥两都年轻贪睡。”“三叔,你也喝酒了,咋到时辰就醒了呢?”“几十年了啊,能不醒嘛。”我们分别站在船头船尾,看着三叔熟练的下网,捕鱼,没多久,船舱里好多鱼了。“差不多了,每天也不贪心。”“于大头今日估计来不了了。”“大头咋了?”“三叔,大头因为姜卫的死,被衙门暂扣了,但是你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找出真凶,不冤枉任何一个人。”“小哥,我信你,你眼睛里不带谎的。”“三叔,那今日的鱼,岂不是多了?”“没事、河边上好几家吃不上饭的人家呢,送他们吃了。”“三叔啊,多谢你请我们吃鱼,我们先回衙门了。”“行,随时来三叔这里都有鱼吃。”
“小邓,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那个绑红绸的船。”“要找水上漂。”“什么?”“我认识本地很有名的水上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