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蔓延。 就在这时,园子的门被推开,进来几个陌生的男人。为首的一人穿着昂贵的长衫,眼神在幻音身上上下打量,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哟,这是哪家的小美人儿,唱得一口好戏,模样还这般俊俏。”幻音皱起眉头,下意识躲到东哥身后。东哥挡在她身前,冷冷道:“这位爷,这是我们园子的人,您要是听戏,找个座儿,要是无事,还请离开。”那男人冷笑一声:“怎么,我就看看美人儿行不行?”说着就要伸手去拉幻音。东哥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男人疼得叫出声。“再敢放肆,休怪我不客气。”东哥怒目而视。那男人的手下见状,纷纷围上来。辫儿哥和九郎也立刻站到东哥身边,与他们对峙。后台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一场冲突似乎一触即发。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园子老板匆忙赶来,脸上堆满了赔笑:“几位爷,有话好好说,别在这儿动了和气。”他一边说着,一边给东哥使眼色。东哥冷哼一声,松开了那男人的手腕。那男人揉着手腕,恶狠狠地说:“行,今天看在老板的面子上,先饶了你们。不过这小美人儿,我是看上了,改日我再来。”说罢,带着手下扬长而去。老板松了口气,埋怨道:“东哥,你这又是何必呢,得罪了他们,咱们园子以后日子可不好过。”东哥皱着眉头:“老板,他们如此无礼,我岂能坐视不管。”幻音从东哥身后探出头来,眼眶微红:“东哥,谢谢你保护我。”东哥摸摸她的头:“别怕,有我在。”辫儿哥也拍拍东哥肩膀:“没错,咱不能怕他们。”九郎则挥舞着拳头:“要是他们再来,咱们一起收拾他们。”幻音看着身边这些为她挺身而出的人,心里满是感动,暗暗发誓要和大家一起守护这温暖的三庆园。 当天夜里,那伙人竟叫了一群地痞流氓把三庆园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叫嚣着让东哥等人把幻音交出来。东哥带着辫儿哥、九郎等人守在园子门口,丝毫不让步。幻音心急如焚,她不想因为自己连累大家。突然,她眼睛一亮,想到了办法。她悄悄从后门绕出去,跑到附近的警局报案。警察们听闻情况后,迅速赶来驱散了地痞流氓。那为首的男人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警察当场抓住。经过审问,原来这男人是个仗着家里有点钱财就为非作歹的恶霸。园子老板对幻音竖起了大拇指,直夸她机智勇敢。东哥看着幻音,眼中满是骄傲与心疼。经过这次风波,三庆园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幻音和东哥的感情也在患难与共中更加深厚,大家依旧在这小小的园子里,唱着属于他们的戏,守着这份温暖与情谊。 日子平静了一段时间,三庆园又迎来了一场重要的演出。幻音在后台紧张地来回踱步,东哥看出了她的不安,走上前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别慌,你肯定行。”幻音抬头看着他,点了点头。
演出开始,幻音一登台便惊艳全场,她的唱腔婉转悠扬,身段轻盈优美。台下掌声雷动,喝彩声不断。然而,就在演出进行到一半时,舞台上方的一盏大灯突然松动掉落,直直朝着幻音砸去。东哥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台,将幻音护在怀里,大灯砸在他的背上。
幻音惊恐地看着东哥,只见他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涔涔,显然是受伤不轻。她的心如坠冰窖,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涌出眼眶,沿着脸颊滑落。
演出被迫中断,观众们纷纷骚动起来,工作人员急忙上台查看情况。大家手忙脚乱地将东哥抬上担架,送往附近的医馆。一路上,幻音紧紧跟随着,心中充满了担忧和自责。
到了医馆,医生经过一番检查后,告诉大家东哥并无大碍,只是背部受了些皮外伤,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听到这个消息,幻音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了地,但看到东哥背上那块淤青,她的心如刀绞般疼痛。
幻音守在东哥的病床边,一步也不肯离开。她默默地凝视着东哥,眼中满是愧疚和自责。东哥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