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表现,不知心里又在作何猜想,总之,他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凌越如坐针毡,他感觉车里的温度已经降到冰点,偷偷瞄向后视镜,看到自家爷面若凝霜,可罪魁祸首却在神游。凌越不由的深深叹了一口气。
“怎么唉声叹气的,是嫌工作太忙还是薪水太低。”
“不是的,爷。”
“那瞎叹什么气,招谁晦气呢?”
“抱歉,爷。”
池水被他们的谈话打扰,有些莫名其妙。她对着凌越问道:“你招惹他了?”
凌越在心里直念叨:祖宗,惹他的人是您呀。
池水又看着楚君威:“凌越跟你多年,就算犯错,你也该视情况格外宽容一些。”
楚君威转头盯着凌越的后脑勺,冷声道:“什么时候你们俩感情这么好了,这么为你说话,凌特助不感谢池小姐吗?”
凌越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冒了出来,仿佛楚君威的目光能够穿透他的身体,直接看到他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不安。他的后脑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紧紧压住,甚至能感觉到那两道锐利的目光正试图在他的后脑勺上钻出两个洞来。
冷汗不受控制地从额头滑落,凌越的声音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他一边说着违心的话,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楚君威的反应,生怕自己的一句话或者一个表情会引起他更大的不满。
“池小姐,二爷对手下人从来都是宽以待人,大度包容的。”凌越强作镇定地说道,“爷,池小姐也是为了让我能死心塌地才这样说的,她全是为了您呀。”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讨好和谄媚的意味,希望能够平息楚君威的怒气。
一旁的司机佩服的看着凌越,果然,能当上二爷特助的都是人才,这口才,这随机应变能力,都是一等一的绝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