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刚触到冰凉的门把手,凌越就从旁侧步走出,拦在门前,虽然没说话,却摆出了不容逾越的姿态。池水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目光直直看向楚君威。
楚君威喉间溢出一声冷笑,指尖的雪茄终于凑到唇边,吸了一口,烟雾从鼻腔漫出,模糊了他的神情:“所以我说你胆大。池小姐,你毕竟年轻,还不懂有些时候,不是想走就能走的。”
他把雪茄叼在唇角,慢慢站起身。身形本就高大,此刻站直了,再加上身上那股久居上位的清冷压迫感,像座无形的山压过来,客厅里的空气都仿佛凝住了。
池水迎着他的目光,声音里多了几分冷意:“怎么,楚先生,不让我走,是还有什么话没有说明白吗?”
“池小姐,你以为没有让我满意的结果,就能轻描淡写地离开吗?” 楚君威一步步朝她走近,皮鞋踩在地面上,每一声都像敲在人心尖上。
他走到池水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他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混着雪茄味拂过她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想走?得看我同不同意。”
电视里的笛音还在机械地循环。池水握着手机的指节骤然收紧,她自小在古镇长大,这里生活安宁、民风淳朴。再加上她一直醉心于学术,身边人多是做学问的人。
楚君威身上那股强大的压迫感,让她第一次清晰地尝到了 “危险” 的滋味,这人眼底没有半分温度,绝非良善之辈。
池水后撤一步,刻意拉开与楚君威的距离,声音更冷了几分:“楚先生,限制人身自由是犯罪行为。如今是法治社会,就算您财大气粗,也不能真的只手遮天吧?”
楚君威却丝毫不为所动,又向前逼近一步,不给她半分躲避的机会。“限制人身自由?” 他低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随即抽出嘴里的香烟,缓缓吐了一口烟雾。淡青色的烟圈飘向池水,带着呛人的尼古丁味,“池小姐因与舍弟的事情想得到更多的利益,自愿来到楚家,没有满意的答复不愿离开。最后恼羞成怒倒打一耙。怎么样,这个剧情是否满意?”
池水抬眼看向楚君威,心头忽然一沉 —— 楚家兄弟果然是血脉相连,处理事情都带着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的狠劲。可楚君尧年轻,做事还带着几分生涩的直白,顶多是缠着她不放;而楚君威,心思缜密得,手段狠辣。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慌乱:“楚先生,您这样颠倒黑白、强压罪名,只会让事情越闹越糟。难道您真的不想好好解决问题了吗?”
“是池小姐转身就走,不给大家机会。” 楚君威后退一步,身上的压迫感骤然减退了不少,可语气里的冷漠却没少半分,“我楚家从不逼不愿意的人,但也容不得人耍手段。”
池水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指尖的力气却还没卸下来 —— 她毕竟只是个刚满 20 岁的女孩,哪怕平时再冷静独立,在楚君威这种浸淫商场、杀伐果断的 “霸主” 面前,气势还是矮了半截,刚才强撑的镇定,早让后背沁出了一层薄汗。
她转身走到沙发前,缓缓坐下,指尖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摩挲着,脑子里飞快地梳理着思路。片刻后,她抬眼看向楚君威,语气诚恳了几分:“楚先生,我能体会到您爱护弟弟的心意,不想他在感情里受委屈。但我必须说清楚,我真的没有与令弟发展感情的想法,他选择我,得不到想要的幸福。相信以您的能力,应该早就调查过 —— 这五年里,我没有给过小楚先生任何暗示,更没有过半分暧昧的举动。如今您插手干预,我想最终目的,也是希望小楚先生能过得好。所以我想,与其把精力放在我身上,不如劝小楚先生别再浪费时间,这才是真正对他好的做法。”
楚君威闻言,手指夹着香烟顿了顿,烟灰簌簌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