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给她夫君喂下,影卫匆匆进来了,见到宋九夫妻二人,影卫欲言又止。
宋九皱眉,沉声开口:“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受得住。”
毕竟两日前的夜里,她夫君突然出门将兀里苏给杀了,事后也交代了,看着一身是伤的夫君,宋九很生气却也很心疼。
兀里苏给她夫君下了蛊毒,她夫君的脾气是忍不了的,她事先没有往这上头想,以至于晚上睡得死,没有察觉呢。
影卫见主子这么说了,只好如实说道:“小的刚从北皇城赶回来,今个儿早上,有一队勇士抬着阿鲜海的尸体入了大王子府,事后小的去了枯木林……”
说到这儿,影卫朝床榻上躺着的贤王看去一眼。
宋九立即顺着影卫的目光也看向了躺在床榻上喝完药正准备休息的夫君。
任荣长的眼神有些闪躲,他从来不在媳妇面前说谎,所以那日夜里出去报仇,他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不敢说,怕媳妇生气。
这会儿宋九和影卫看着任荣长,任荣长轻咳一声,叹了口气,承认了,阿鲜海是他杀的,这一身的伤先前没有解释就是不想说出这段经历。
就说呢,宋九一个练武的外行人都看得出来她夫君身上的伤是利刃所伤,而且是带着倒刺的那种,每道伤口上割下了一块肉,他是铁打的身子么,不怕痛的么?
影卫听了这番话,反而是一脸的震惊,他去看了,那枯木林里的打斗可不简单,树林子都被削了,兵器虽然没有看到,但是林中全是血迹。
“王爷以后出门,可否叫上小的?”
影卫的口气里也带着责备,好在将阿鲜海给杀了,不然万一伤的是他们的贤王,他们这些影卫要如何向主母交代?如何向皇上交代?
宋九是真没有想到她夫君不声不响的将阿鲜海给杀了,阿鲜海可是上京城第一宗师,他那一晚到底是有多艰难?
那夜天边才露白,她夫君一身是伤的回来,宋九闻到血腥味惊醒,就看到她夫君倒在床榻边,没把她吓死。
养了两日的伤终于看起来有了些血色,却仍旧惊心,一夜杀了两人,还敢从大王子府里游走,胆子忒大。
宋九没说话起身收碗,任荣长小心翼翼的看着媳妇忙碌的背影,见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要出去,任荣长坐立难安了,顾不上身上的伤就要起身。
而大王子跑来后院察看兀里苏的尸体,却发觉兀里苏的小腹平坦,哪像是怀孕之人。
一气之下,大王子夺过护卫手中的大刀,抬手一刀剖开了兀里苏的肚子。
没有怀孕,一切都是假的,大王子气笑了,扔了手中带血的大刀,怒目看向跪了一排的女仆,沉声下令:“全部杀了。”
女仆们哭天喊地,大王子无动于衷,他的怒火无处发泄,更是下令:“来人,带本王令去乙室部,王妃之死,本王沉痛难眠,为以王妃地下有灵,令乙室部祭献出二百童年童女陪葬。”
护卫长接了令,立即带着人马往乙室部而去。
乙室部收到大王子的旨意,数位长老当场脚一软,悲从中来。
二百童男童女陪葬,那是要绝了乙室部的后,整个部族,童男童女恐怕也只得二百,大王子这是要逼死乙室部所有族人。
好好的小公主嫁入大王子府,怎么就没了呢,接二连三的打击,乙室部的族人已经没有了活路。
几位长老为了部族的人,联名上书跪于皇宫之外请命,可惜宫门却久久不曾打开。
宫门处有人将乙室部几位长老的情况传往宫内,结果半途被人带去了夕妃的毡庐里。
夕妃看着报信的斡鲁朵,接过他手中的联名上书,挥退了斡鲁朵,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