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侄子有出息,会跟师父,小小年纪拜入晋王门下,而今又镇守定城成为一方大将。
可是他们二房,虽说生有两子一女,两个儿子一直留在京城到现在还只有老大有个微末的小官做着,女儿不嫁入东宫,哪来的机会?
杨氏冷哼一声,语气不满的说着:“三弟媳是事不关己,是来看我二房笑话的,亏得你还是顾家人,我家芬姐儿若是嫁入了东宫,对守着边关的侄子也是有好处的,指不定就能将侄子调回京城来了。”
梁氏听了,却是摇头,“守关大将若回京城,那定会丢了兵权,我儿尚且年轻,还能在边关多守几年,倒是不必你二房操心的。”
“只是芬姐儿入读国子监就一定能嫁入东宫么?再说论年纪上来说,也比太子殿下大了三岁呢?这不好吧。”
杨氏怒不可遏的反驳道:“女大三抱金砖,皇上都还没有说什么呢,犯得着三弟媳在这儿说风凉话。”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今个儿也把话说明白了,以后我家芬姐儿嫁入东宫,你们三房可别求她。”
“大可不必操心,我三房绝不会求你二房的一日。”一向性子淡泊的梁氏今个儿竟也有了脾气,然而往日强势的二房在看到梁氏身后坐着的宋六和两个孩子,倒也不太敢嚣张。
只是明明一家人坐在一起解决事情,到头来变成二房和三房妯娌吵架的场面。
顾先润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叫住了杨氏和梁氏,平息了这一场舌战,歇了会儿,顾先润正准备表态,虽然他不想将这件后宅姑娘家的闹剧闹到朝堂上去,但看二房一脸不服气的样子,指不定将事情闹大了,还是早早向皇上报备一下以防万一。
就在这时,宋六替梁氏出声了,“我觉得我婆母没有说错,入国子监读书可不一定能入东宫,再说我外甥身为太子,他现在不过是个孩子,才十四岁的年纪,即使朝中大臣同意立太子妃,想必贤王妃也是不同意呢。”
倒是忘了三房儿媳妇是贤王妃的亲姐姐了,梁氏突然发现这不是舍近求远么?何不让这新入府的宋氏回娘家妹妹那儿搭个桥做个媒,正好趁着宋氏还没有在顾府站稳脚跟。
杨氏突然醒悟,就要向宋六示好,宋六又开了口:“芬妹妹入读国子监,首先你是贤王府嫡小姐身边的陪读。”
“如你这样被朱氏欺负,做为将门之后,要么当时勇敢的打回去,要么你将这事原原本本的告诉贤王府嫡小姐,又何须大伯闹入朝堂。”
“这么一件小事闹上朝堂成何体统,是嫌边关的战事不吃紧,还是嫌大伯在朝堂上无所事事,揪着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大费周章。”
还别说宋六一番话倒是提醒了顾先润,这侄媳妇说的有道理,芬姐儿可是贤王府嫡小姐的陪读。
顾彩芬没想到一个才认祖归宗的不知哪来的山野村妇,还没有在顾府站稳脚跟就敢来这么指责她,教她做事,她算哪根葱?
“你倒是会说话,你当以为个个如你村妇一般泼皮?”
宋六冷笑出声,“被人打了巴掌,你不敢打回来,你还手就是泼皮?我教你怎么做事,你倒是质疑起我来了?”
“我不明白,顾彩芬你在怕什么,大伯是功臣,有爵位,如今边关又有战事,正是重用武将之时,而顾家与贤王府本就沾亲带故,这样的情况下,你惧怕一个户部尚书府的贵女千金,你将自己看得低人一等而不自知,是没有手还是没有脚呢?”
“她打你巴掌你不会打回去,打不回去不会揪她头发,不会咬她么?泼皮无赖也好,没有贵女形象也罢,她户部尚书府的千金敢在外头随便打人巴掌她又能高贵到哪儿去?”
宋六话糙,说起来就带着一股子乡野妇人的性子,可是顾先润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