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盘,就要安分守己的听话,来日或许还有见面之时。”
船夫和水手们纷纷朝美妇跪下了,显然不舍与她分别。
美妇却是没有看他们,只是抬了抬手,催促着他们走。
可是上了岸又岂能走得脱,很快被冲锋军包围在内。
钱斌来到父母身边,还有些防备着美妇,他也看出来了,此人不是燕国人,她是吴越国人。
两军正在打仗,按理钱斌得将他们全部扣押做俘虏。
许氏连忙拉住儿子,小声说道:“多亏得她救了咱们,还有这些船夫水手,也不过是些普通百姓,来日收复了吴越国,又何必区分两国的百姓。”
母亲说的有道理,钱斌这就下了令,冲锋军放过了船夫和水手们。
美妇却是顾不上他们,而是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双胞胎两孩子,那双漆黑的美眸里慢慢地流露出明亮的光茫,喃喃自语道:“这些信鸟是这两孩子的功劳。”
许氏惊愕的看向美妇。
美妇很快收回目光,朝钱康夫妻行了一礼,这就要告别了。
钱斌总感觉此人不像普通百姓,便是身边的冲锋军也有心想将此人拦下,只是美妇却是没有瞧见他们的防备,而是转身便走。
许氏拉住了儿子,摇了摇头,有恩报恩,一路上多亏得人家,即使夫妻二人熟路,到了岸边也没有船,要不是此人,他们还回不来。
再说此人并非皇室中人,既是如此,只要吴越国没了,她也就什么也不是了。
美妇独自离开,消失在官道上。
小团子和小圆子就这么一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小圆子忍不住说道:“姐姐,我觉得此人刚才盯着咱们瞧,那目光像极了南宫先生,她不会也是玄门中人吧?”
小团子却是想了想,召唤信鸟跟踪了过去。
只是一个时辰不到,便有信鸟飞了回来,只见信鸟的翅膀被弄伤,还被拔了一撮毛,这是赤裸裸的在警告他们。
瞧着这人没办法跟踪了,她知道这些信鸟得到过驯服,也没有当地人那样信仰玄鸟,既是如此,就由她去吧。
钱斌接到父母,便带着回了军营。
冲锋军军营里,一直等着的任家人很是忧心,已经有一天一夜没有回来了,不知道他们寻到了那些走私商人么?这边关海域会不会起战事?
任婆子认为还是早早离开往京城去为好。
然而南宫阳却叫大家伙的先留下来,过几日再走,任家人是听南宫阳的话,不得不留下了。
钱康夫妻跟着这美妇走,还真就被她走出一条康庄大道来,便是一直与吴越国做生意的钱康夫妻竟也不知有这么一条小道可以偷渡离开。
在那水草中不仅藏着一艘小船,还有熟悉水性的船夫和水手。
上船的时候,美妇看向夫妻二人,见钱康夫妻有些犹豫,便是扬起唇角,笑道:“在这儿你担心我船上有诈于你们不利,等船到了对岸,我恐怕还得指望你们二人掩护我。”
“这样好了,你们既然是大燕国的商人,咱们做笔交易如何?”
美妇不紧不慢的接着说道:“我护你们离开吴越国,而你们俩掩护我到了对岸不被抓,如此也算是两清了。”
夫妻二人相视一眼,算是同意了她的话,左右留下来也是死,不如博一博。
这么一艘小船行驶在海上,若是遇上暴风雨,恐怕有生命之忧,偏偏这美妇却是一脸云淡风轻。
入夜,钱康夫妻二人根本无法入睡,美妇却是一直抬头观看天象,见两人如此警惕,这就说道:“我夜观天象,今夜不会有风雨,明日天边露白,便能到对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