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曾拍着他的肩膀,赞许他“办事得力”的贵族老爷们,此刻会露出嫌恶的表情,仿佛从未认识过他。
他们会用手帕掩住口鼻,急切地撇清关系,仿佛那些令他们获利丰厚的“脏事”是西里尔天性里的邪恶,而非他们亲手递出的匕首和绳索。
他们当然忘了。
或者说,他们从未真正在意过。
一条狗是如何变成这样的,对生来就在云端漫步的他们而言,重要吗?
那不过是下等生物为了生存而进行的、不值一提的扭曲罢了。
西里尔的存在,他那卑微的挣扎和可悲的野心,恰恰印证了他们与生俱来的优越——
看啊,无论他如何努力模仿、如何拼命攀爬,他骨子里的“低贱”终究让他像个小丑,永远无法真正融入这间由黄金和血脉构筑的殿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