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那个威胁到这三个人生命的家伙才是主要目标,这三名警察的生命安全是次要目标,如果你没办法全都顾及到,你明白哪一项最重要。”
“我明白。”风见点了点头。
“很好。”
黑田面前的烘干机在完成程序设定的工作后响起了悦耳的铃声,黑田从长椅上起身,提着空纸袋来到烘干机面前,从里面取出干燥的衣物塞回纸袋里,然后单手揣兜,从里面取出一些蓝色的硬币。
“风见,把手给我。”
风见裕也回过头去,老老实实地将手递出去。
黑田将蓝色硬币塞进风见的手心:“这是一些烘干机的代币,你知道怎么用吧?”
风见双手捧着代币,眼里充满感激:“当然,谢谢您!”
黑田没有回应,提着纸袋离开了自助洗衣房。
XXX
窝在汽车驾驶席上的琴酒不耐烦地撩起袖子看了一眼腕表,嘴里还嘟嘟囔囔的,看上去十分不满。
他和一个熟人约好了在这里见面,而这一次,那个人又双叒叕迟到了。
而琴酒从来不会迟到,他只会早到,因为他把时间看的很重,所以在面对和他的性子截然相反的人时,他会感到异常的愤怒。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赌气把车开走,毕竟此时此刻,组织的“正事”要比他个人的“不满”更为重要。
于是他就坐在车里耐心的等待,十分钟过后,踩着高跟鞋的金发女子终于出现在了后视镜里,并在数秒后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席的位置上。
“你迟到了,又一次。”琴酒低头看了一眼腕表,“这次是二十三分钟!简直不可理喻。”
贝尔摩得心情正好,不想搭理琴酒,只见她将挡风玻璃上的遮阳板拽出来,一边照着镜子一边补口红,压根儿没把身边的琴酒放在眼里。
“——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我听见了琴,”贝尔摩得磨了磨嘴唇,将口红涂匀,“整个世界都听见你说话了!”
“你刚才在忙着做什么?”
“你真想知道?”贝尔摩得把遮阳板拍回去,侧着脸望向琴酒。
“你不能说?”琴酒反问。
“当然可以说——我刚才在忙着让你干等。”贝尔摩得勾起性感红唇,“人们总是说‘琴酒的时间比金子还要宝贵’,可我偏偏不认可。”
琴酒的表情很差劲,拉着一张脸,仿佛贝尔摩得欠了他几百万美刀拖着不还,还反过来向组织里的其他人宣扬是琴酒欠了她几百万一样。
“激怒你实在是太容易了,琴,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没有发怒。”琴酒重新靠回椅背上,“我只是不爽。”
“哈!而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擅长欺骗自己。”
“贝尔摩得……该说正事儿了吧?”琴酒可不是来这里和贝尔摩得聊闲天儿的,因为现在还是工作时间。
贝尔摩得摸出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支女士香烟:“边走边聊吧。”
琴酒点了点头,启动发动机。
XXX
黑色系的保时捷在海岸线的公路上缓缓行驶,贝尔摩得降下车窗,一边朝外面吐出烟气一边欣赏着近在眼前的无边大海。
“——上面是怎么说的?”琴酒开口问道,“我的计划,他们采纳了吗?”
贝尔摩得笑了:“怎么可能采纳?为了一些不知道记录了什么的资料去抢银行?琴,你是不是脑袋出了问题,要不要去看看医生?我之前就总是担心你整天和伏特加待在一起,会不会被他同化……现在看来我的担心很有必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