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也参一手。”房学度同样掏出一把钱:“八个见热,三个见肉。”
随后三人目光看去李助,微眯的眼睛睁开,这金剑先生也随之掏出钱:“七个热菜,四个肉。”
“好。”李应哈哈一笑,先将钱笼做一堆,随后拿起酒笑眯眯看着武将堆:“咱们看好戏就可。”
四个无良之人笑起,在酒席中自娱自乐,看着人喝酒就笑嘻嘻的等着结果。
那边喝酒的众将谁也不知自己在须臾之间成了这边文臣打赌的对象,仍是各自放对饮酒不休,只林冲一个默默低头喝着酒,吃着肉,一双环眼冒火似的看着桌面。
后堂。
吕雯带着弟弟妹妹在院中奔跑,时不时团起一个雪团扔在后面追来的小人儿身上,随后在更多的雪团雪花扔过来时候大笑着跑开。
“都小心点儿,别摔了。”
屋中,耶律答里孛喊出的话只换回来一声声的“知道了。”“好的。”,随后就是一阵嬉笑打闹的声音。
“一群皮猴子,回来都该收拾。”邬箐笑着摇摇头,自顾自的低头给吕布系上衣服。
吕布伸着双手任她与扈三娘、宿金娘三个忙活,闻言笑一下:“某却是觉得挺好,小孩吗,哪有不贪玩的,某这个年纪比他们还野。”
“郎君整日在外又不管束他们。”
“天寒地冻的,伤寒了不是小事。”
一前一后正给他穿外衣的一丈青与桃花女声音入耳,吕布连忙叨扰:“好好好,算某没说。”
邬箐笑嘻嘻拿来大氅给他系上:“郎君又被说了吧。”
吕布无奈,只是耸耸肩,待答里孛过来给他挂上汉剑,方才迈步向外:“一会儿你们先吃,不用给某留。”
“郎君还是快些去吧,我们一会儿也要见见前来拜访的女眷。”
“就是,你在这里,女眷们也不好进来。”
“郎君快走吧,往年这时候都有喝醉的,可别来过个年关,连你一面都见不上。”
“这就走,这就走。”吕布看看笑笑,走到门口回头:“今年没曾弄、杨邦乂两个老东西,哪有这般容易喝倒人,真是。”
摇摇头走出了门。
没多久,前面传来更加喧闹的声音,同样有女眷走入后院。
建武八年的腊月,拉下帷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