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只是到底找不到人替他们发声说话,只是苦不堪言的活着。
街市、商户,里里外外,城里已经炸开了锅。
这等事情自然无法隐瞒,身处在国子监的太学生更是义愤填膺,不用人前来挑拨,已经自发聚集起来。
“欺人太甚!城东刘家善人啊,被弄得家破人亡,钱财充公,女子卖入青楼楚馆。”
“这还算是好的,听闻城西一家姓李的,就因为不想拿钱出来,一家十五口被活生生打死。”
“惨啊……”
“是啊,太惨了!”
嘈杂的议论之声传开,整个厅堂之中嗡嗡响成一片,有人投杯而起:“诸位斋生听我一言!”
“是陈斋长!”
“安静!”
嘈杂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名为陈东的太学生四下扫视自己的同级、学弟:“当今城内混乱,惨事不断发生,皆是朝中奸佞所为!
前有六贼尚未伏诛,后有李邦彦乱言祸国!”
四周站着的百十个太学生面上激愤,不少人握起拳头。
“我等太学生,学圣人之言,晓圣人之志,将来参与科举,都是一方牧臣,见着眼前惨状怎能无动于衷?!”
陈东口中说着,自己站上一处石墩,握拳提高音量:“朝中众位相公,能奋不顾身,敢为天下担重任者,李纲李相也,他乃是社稷之臣!
其余众人庸庸碌碌,皆是忌妒贤能、不思家国,只为己身谋者,若李邦彦、白时中、张邦昌、蔡懋、李棁之辈皆是此类,此等人不比六贼所害要浅!”
略带激动的目光扫过众人:“陈东不才,愿去宫外上书请愿,复李相、种相原职,严惩奸贼李邦彦、白时中,可有愿随者!”
“愿随李兄一道上书讨贼!”
“算我一个!”
“同去同去!”
群情激愤的声音在国子监中响起,陈东大喜,叫一声“拿纸笔来!”,顿时有人飞奔去拿笔墨纸砚。
当下有人研墨,有人自持写字漂亮自告奋勇执笔,陈东当下口述愿书,让人作于纸上,待墨迹干透,封装好。
上百人簇拥着他往国子监外行去,路上碰着其余监生,叫上一声,三言两语将事情说了,顿获一人加入,这一路停停走走,竟是聚起数百太学生。
当下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上街头,官衙差役见状知晓这些太学生都是身份尊贵之辈,又见一个个面上不是激动就是怒火中烧之状,没人敢去触这个霉头,任其吆喝着“惩处奸贼,复李相之职!”“驱逐北贼,还我安宁!”的口号到达宣德门外。
而此时太学生请愿之事已经为东京城百姓所知,耐不住禁军将士搜刮的百姓顿时向着这边聚集过来,不多时间就有数万人规模。
也是李邦彦倒霉,他负责筹钱款,几日下来筹了不少,本意是入宫向赵桓请功,哪里料到不多会儿功夫外面已经聚满了人,
等他一番表功,让赵桓面上多了些喜色,再出宫的时候,正好外面的人数达到顶峰。
也不知谁指着他喊一句:“那个就是奸阉李邦彦!”
本是嘈杂的广场顿时寂静下来,李邦彦向外走的身子顿时僵在那,四下看看,好似每个人都瞪圆了眼看着他。
也是他眼神好,正看着左前方几人咬着牙,嘴角渗出血来,有一人用力太猛,眼角裂开,正往外滋血。
“打他!”
“去死吧!”
人群中吼叫一声,一块石头飞了过去,李邦彦两旁守门的禁军反应快,见事不妙,连忙跑去门后。
李邦彦一个没注意,“哎哟!”一声,脑门被石头砸个正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