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
萧干大口喘息一下,望望趴伏在地的身影,走过去一脚踹在他身上:“滚起来,你这厮战败之罪先记身上,等战后再算。”
“谢大王!”阿噜再拜一下,站起身对着张、白两人感激一笑,随后低头后退。
“立时点兵马出兵。”萧干转头扫了一眼众人,神色庄肃:“如今另外派遣传讯兵向张宣扶告知此事。”
有人应声出去,不久有快马奔出,萧干又与众人说了下作战之事方才将众将送走,回到后院静立半晌,用刀劈翻一张桌子,方才披甲去往军营。
……
天光渐收,夜晚降临,远去平州北方。
寒风刮在卞祥的脸上,头顶的旌旗连成一片,军阵中带着一杆红色靠旗的斥候飞奔而来。
“禀将军,前方就是平州地界,不远处有一支兵马朝我军而行,看其旗号是一个‘韩’字。”
“韩?”卞祥嘴中嘀咕一声,有些纳闷儿的摸摸头顶铁盔,冰凉的触感入手:“这是哪个?”
旁边有随行的军中文吏上前:“将军,敌军有一都监名韩民义,乃是原辽兴军节度使的幕僚,或许是说的此人。”
“张庆的幕僚?”卞祥转头看他一眼,牛眼转动一下:“可有什么特殊之处?”
那文吏想了想,摇头:“属下不知,不过想来能得张庆信任,要不是能力过人,要不就乃忠诚之辈。”
“那就不管了。”卞祥摆摆手,伸手指轻轻戳了戳马脖,脸带笑意:“管他是何人,一律干掉就是,传令鲁智深快些行进,好不容易有仗打了,可莫要忘了怎么杀人。”
这段时间,他们因军令从北面而行,要不是这两年在北地时间长了,也习惯了如何在这等天气地形中跑动,或许现在也只走了半程路。
张庆之事他们这些将领出征之前都听说过,此人投降后又暗通宋人,让他们这些眼里容不下沙子的将领恨的牙痒痒,如今碰上,自是心中欢喜,这口恶气终有了发泄的途径。
“传令秦明,让他随在鲁智深侧后方,待前方鲁智深与敌接触,从侧边杀出,将其队伍截为两段。”卞祥一夹马腹,挥手吩咐:“其余人,随本将而行,时刻注意对面是否有兵马前来偷袭。”
传令的骑兵穿行发布着命令,大军的阵型在移动中变换,没多久就有令骑返回。
前方军队已经与敌交锋。
……
哗——
海水撞上船身,划桨的士卒身子摇晃一下,又恢复平静。
腥咸的海风带着水汽糊在脸上,潮湿中带着寒意,没多久,这些水军士卒的脸上一片麻木。
“上岸,快些。”
“来人,跟本将上那边占据高处,快、快、快!”
穿着水靠的水手提着长枪、弓弩走上岸,有人拿出酒水灌一口,打个寒颤的同时,又觉胃部有暖意向着身体扩散。
“又来平州了。”
危昭德穿着战靴的脚踩在粗粝的沙滩上,低头看看不知何时晒干的海草,用脚碾了一下:“早知道上次在这里杀了那姓张的了。”
“今次也不晚。”李宝押着腰间的剑柄走过来,吸一口海风,吐出长长的白气:“要紧的是今次将这些胆敢反叛的都吊起来。”
四周上岸的身影渐渐多了起来,穿着一身铁甲的呼延庆站在远处呼喊半晌,眼神转动之间看着两人站在沙滩上不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走近叫了一声:“你两个别在那儿躲清闲了,快些上前将这些混账约束起来,省的一会儿遇上叛军还没个人样。”
两人相互看一眼,危昭德耸耸肩:“得,一刻也不得停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