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化为长叹,认命的走向那边受伤的妇人,查看起伤情来。
“你……你们……”
张都头瞳孔一缩,话都说不利索,只是举着刀僵在当场,死了人了,这性质就变了,黄通判不是说这家人老实,过来三言两语就能将人唬住吗?怎生还藏了个杀星在此?却不是让俺坐蜡?
他等官差一时惊慌失措,后方扈三娘提着几把朴刀奔了出来:“余呈、大郎、二郎接着。”
手臂挥动,三把朴刀扔了过来,三人身手麻利的接下,转头冷笑的看着一众鼻青脸肿的官差,适才没死人他们还能搂着劲儿不下死手,现在恐是不能善了了。
李助接过扈三娘递过来的长剑系在身上,沉思一下凑近吕布道:“哥哥,似是有些不对,这伙人应不是冲着恁来的,不若擒下来问个清楚。”
吕布点点头,大马金刀的坐下,口中吩咐道:“余呈,留那个领头的。”
“是!”
口中应了一声,这魁梧的少年朴刀一挺,大喊一声:“相好的,留下吧!”,当即冲了上去,刀光霍霍,劈的张都头双臂发酸、叫苦不迭,握刀的手开始发麻,下一瞬,被瞅准破绽的余呈一刀挑飞手中兵刃,又调转朴刀,一下抽在腹部,顿时倒地捂着肚子不住呻吟,他也不停歇,刀光一闪,砍向其余站着的捕快。
旁边二张也欲在这些新兄弟面前表现一番,双双使出浑身解数,三个人三把刀不住砍中人体,惨叫声不时响起,鲜血飞溅,前来捉人的捕快不住倒在血泊,外面有听到惨叫的探头朝里观瞧,见着同袍被杀的一幕纷纷一脸惊恐的扭头就跑。
“啐——就这么些料也想来拿哥哥?”
张横将沾满鲜血与油脂的刀锋在死尸身上擦拭干净,一旁余呈则是弯腰将满脸死灰的络腮胡都头提起,迈步走到吕布面前朝下一扔:“哥哥,这厮在此。”
吕布轻轻嗯了一声,侧后方的李助上前一步,问话这等事自是不会让身为首领的人去做,但见这金剑先生走到张都头面前蹲下,一把揪住头发将头提起:“你等今晚到底是来抓何人?”
那张都头将眼一闭,李助冷哼一声,起身抽剑往下一插——
“啊!”
那张都头疼的满脸是汗,惊恐的看着插在大腿内侧的长剑,李助换上和蔼的笑容,慢慢将长剑抽出,尚沾有鲜血的剑尖儿指向张都头两腿之间,语气诚恳:“适才见你那下属喊的凄厉,许是挺痛苦的,只不知是否真是如此,兄台可能为我解开这个疑惑?”
“等等,等等——”豆大的汗水从脸颊滚过,顺着络腮胡滴下,这张都头想往后移,却伤了腿用不上力,只得连连开口:“俺说,俺说就是。”
看了一眼扶着妇人走过来的杨邦乂,这人语速极快的道:“俺来是捉这杨家的所有人,不拘是谁,一总全拿回去。”
众人互相看看,杨邦乂奇怪道:“为何?”
“是那个配军。”慌张的看了眼在侧后方站着的杨民为:“最近这无为军城未曾有过配军前来,有人出首相告,这里或是有个潜逃的配军在此,是以俺才带人前来。”
众人眼光朝后一瞥,又转回来。
脸有金印的男人却是神情复杂,见人都转过头去,轻声呢喃一句:“是因为我?”
李助打量一番住口不言的都头,摇摇头,手中用力,嗤一声隔开一层布料:“还有呢?”
络腮胡吓得一哆嗦:“没了,俺说的就是全……”
噗——
“啊——”
长剑入肉,李助仍是笑吟吟的,眯起的双眼睁开一条缝看着惨叫的男人:“兄台是否要赌一下,我下一剑会不会刺你那里?”
“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