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样子?”张经祖嗤鼻一笑:“跟刚被净身了似得,你打的了谁?”
刘悌龇牙咧嘴的骂道:“放屁!老子让你两条腿也能宰了你。”
“还要让个屁股。”韩凯冷不防在旁来了句,张经祖闻言哈哈大笑,惹得刘悌愈加抓狂。
“都少说两句吧。”危昭德心下无奈,这次回来本以为没甚事情,因此就带了三名兄弟,早知道有这事就带着全伙人来了:“此事却要小心些,别没在海上失了手,却在这陆上让些鸟雀给啄了眼。”
“哥哥放心,定不会给您丢脸。”
三个海上的汉子一齐拍着胸膛打着包票。
“夜深了,你三人快去安歇吧,刘悌兄弟,把皮甲给他俩分了。”危昭德想起来有提了一句,倒是让韩凯与张经祖眼神一亮,有皮甲这防护就能强上不少,对明日之事更是多了几分把握。
当下,几人将屋内烛火熄掉,各自回房歇息了,只等第二日天明时节。
……
翌日。
天光乍破,一轮大日冉冉升起,万丈的光芒驱散了黑暗,不多时就让天地为之一清,有早起的鸟儿叽喳着飞出丛林,却被数百两足的生物吓的一声鸣叫,随后斜斜朝一旁飞去。
“哥哥,如此我等就先出发了。”
寇烕一身道袍,找了一根竹竿挑着一张布幔,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占卜算命”,旁边两行各写着:“善恶之间,因果报应”,顶头三个字“斗星魁”。
“一路小心。”吕布看的稀奇,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一番,这丑道人当即行了一礼,转身带着近半数的喽啰先行一步而去。
“哥哥,我等何时动身?”縻貹过来有些急不可待的样子:“这般等在这里实是让人焦躁。”
吕布笑了下:“每次说起杀官一事兄弟就自焦躁,似此可不利于行事。”
拍了这黑大汉一下:“若是兄弟实在静不下心,不若先行一步,去看看地形,然后在约好的地方等着。”
“多谢哥哥,老縻这就去。”縻貹面色一喜,连忙朝外走去寻找马匹。
吕布朝旁边示意了一下,当即三名梁山来的马匪随着縻貹而去,四人催动战马朝着远方而去。
……
清阳曜灵,和风容与。
危家村口。
二十余汉子推着车子等在那里,车上拉着新鲜采摘的蔬菜,以及之前村人做的竹筐竹篓,更有人拉上从各家收集来的柴火在那里等着。
危昭德同张经祖等三人手持朴刀走来,随后将兵刃藏在车上的货物中。
“出发。”
随着一声吆喝,众人纷纷抬起车子,套上绳索,一行人迈着坚实的步伐朝着襄阳方向而去,一路之上众人沉默寡言,只是埋头推着车子跟着危昭德行进。
这危昭德也没直接去往襄阳,半途看看路上没人看着,带着一众青壮转入一条小路,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就听一声口哨响起,嘹亮、婉转。
旁边韩凯走上前,也是口哨之声回应,静谧的小路被这两声口哨吹散了安静,沙沙的脚步声中,寇烕带着一众喽啰前来。
双方早已有了默契,互相看了两眼也没搭话,危家的汉子解开绳索,将车子交给走上前来的喽啰,有人将长杆的刀枪藏入货物中,也有人将弓箭放在菜下,随即这伙装成农人的寨兵推着车子继续朝襄阳而行。
危家的众人则是回转而去,今日还要收拾细软,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
时间随着日头上升而流逝着。
一夜鏖战的庞老大终于捶着腰从床上爬了起来,看了看自家婆娘以及两个通房丫鬟粉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