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动了动鼻子。
当是饿的慌了,鼻尖萦绕的任何味道,徐旄书几乎都能分辨的出来。
啊,他在吃梨,还是清甜爽口的秋月梨。
不,不要啊,那是红豆糕。香香软软的红豆糕。
还有,还有......
徐旄书只觉腹中翻江倒海,嘴里口水横流。
他从未觉得,就这些普通食物也能这么香!
又听了片刻,他总算听出来这间屋里除了他和那位姑娘,还有一人。
而且,那位姑娘还是伺候人的侍女。
徐旄书狂吞口水,一连鼓了好几次勇气,终于再次开口:“那个,多谢尊驾相救,在下感激不尽。”
对方依旧在不紧不慢的吃着东西, 一言不发。
徐旄书侧头听了片刻,又道:“那个,敢问尊驾名讳,好叫在下以后报恩,不至于走错了地方。”
对方不答,侍女也没有喝斥。
徐旄书就像个小丑似的,自说自话。
而对徐旄书而言,这一切却又像在打一场哑迷。
又过了片刻,对方好似吃饱喝足,终于挪了挪身子。
“你恨徐砚霜?”那人突然问道。
徐旄书怔住了,一双手局促不安的扭在一起。
“你恨陈夙宵?”那个继续问道。
徐旄书不知来者何人,哪敢轻易作答,只有额头上冷汗滚滚而来。
徐家有暗狼卫。
皇帝照样有一支行走在暗处的影卫。
此刻,徐旄书怕的就是对方是来探他的底,一旦说错一句话,就会成为摆在陈夙宵龙案上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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