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各自分开巡营去了。
于是,现场便只留下老将与他那十余亲兵拦在众人身前。
宇文宏烈一见来人,心中不由一喜,这可是个老好人,忙捏着嗓子问好:
“宁策,见过田老将军。”
“宁策?”田秉义走到,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又想了片刻,突然一拍脑门:
“哦,想起来了,磐石营最年轻的万夫长,最有希望接掌卫平磐石印的人。”
“田老将军过奖了,后生年岁尚幼,资历尚浅,可当不得您这般夸奖。”
田秉义呵呵一笑:“宁将军可不要妄自菲薄,镇北军只认军功,不认资历。”
“老将军说的是,这不,我刚从城外回来,有要事复命,还请大将军进去通报一声。我想...老将军绝不会后悔。”
嘶!
田秉义凑到近前,低声问道:“什么事,一定要夜入将军府?明天不行吗?”
“不行!”宇文宏烈弯下腰,沉声说道。
“这,你让本将有些难办啊。”
宇文宏烈浑身一僵,都说田老将军忠义无双,喜好与人为善。
他娘的,看来都是谣传。
老东西,老滑头。
“老将军说是哪里的话,中军大营里,除了大将军,就是您说了算。说您是大将军心腹不为过吧,通禀这区区小事,哪能难的倒您,您说对吧!”
“不不不,此言差矣。”田秉义连连摇头:“大将军忙时,不喜有人打扰,本将可不想去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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