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等于是回家了。
不过,这回学乖了,先掏腰牌,再捏嗓子:“本将磐石营万夫长宁策。”
守门将官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看不出什么破绽,不由调笑道:
“呦,原来是宁将军,这秋风瑟瑟,出城一趟,想必是办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嗯?”宇文宏烈一瞪眼,手中长枪带着破风声,眨眼间抵住了那名将军胸口。
“本将奉大将军之命出城办事,也是你能过问的,想死不成!”
将官闻言,两腿一软,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倒在地。
枪尖闪着寒光,缓缓下落,移到他的眉心。
“将军饶命,有话好说,好说。”将军双手合十,连声讨饶。
宇文宏烈冷哼一声,收回长枪,双腿一夹马腹,长驱直入。
徐砚霜见状,连忙跟上。
借‘大将军’之名,以雷霆手段震慑全场,谁人敢拦。
回营,便也算是轻而易举的办到了。
接下来闯帐,夺权才是重中之重。
穿过永安门,前城景象猛地一变,随处可见一队队巡逻的卫兵交叉来往。
盔甲鲜明,手执长矛,步履铿锵!
在主要的武备库,粮仓等地,还有专门的岗哨。
相比于后城,前城充斥着肃杀和凝重。
徐砚霜四下环顾一圈,夜色里倒是看不出来什么纰漏,军纪整肃,巡逻到位。
“大将军是准备今晚就动手?”
徐砚霜瞧了他一眼,又抬头看天,怅然道:“江湖上有句俗语,月黑风高杀人夜。这时候搬过来,也无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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