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谣言止于智者,陛下相信这句话,本宫也相信这句话。所以,任由坊间百姓乱传,没想到你们这些蠢货竟然信了,真是可悲。”
徐砚霜叹道:“宁策,你入镇北军多少年了?”
“十年!”宁策咬牙,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淌。
“我从一名前锋营大刀兵,一路拼杀,直至如今成为磐石营万夫长,用了整整十年。”
“十年,养出你这么个蠢货,你好像还很得意。”徐砚霜嗤笑一声。
“宇文将军,把他给本将带上,待到了拒北城,查清一切,召告天下时,本将看他还如何狡辩。”徐砚霜盯着他:
“我要你,死的心服口服!”
“末将领命!”
宇文宏烈抱拳一礼,转身拿过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宁策的长枪。
“收拾一下,我们出发。目标,拒北城。”
徐砚霜昂首挺胸走出大帐,晨光中,不远处的大山,犹如一头沉睡的巨兽。
蒙蒙雨雾缭绕,微黄的山林,又显一丝清幽 。
旷野里,多了十几座巨大的新坟。
只有其中一座,坟前立了一根圆木无字碑。
很快,在天色大亮时,一行百余人收拾妥当。
由宇文宏烈骑着宁策的马,打头阵,当先而行。
徐砚霜,寒露换上普通军士的半身皮甲,头戴皮帽,面罩黑巾,混在队伍之中。
不能说毫不起眼吧,也只能说泯然众人。
宁策黑布罩头,反绑了手脚,被打横丢在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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