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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汹汹的来,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这可不像是镇北军的行事风格。
不过,徐砚霜反倒是松了口气。
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至少暂时不用撕破脸皮。
宇文宏烈心里不断的求爷爷,告奶奶:妈的,那娘们长的如此狰狞可怖,莫不是得了麻风一类的逃难之人,谁他娘的敢往自己府上带。
“走走走。”
马小天心有不甘,但军令难违,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人群也就此散去。
然而,经此一闹,食肆掌柜哪还敢接待几人。
无奈,一行人只得又往前走了一段,寻了另一家食肆。
最终也只买到些叫不出名字的风干肉,热食都没吃上。
随后,一行人又打听着跑了半座城,才找到一家名为万金堂的医馆。
医馆里坐着位布衣白发老者,在他身旁跟着个半大的小男孩。
徐砚霜一行走进去时,老者正手把手教小男孩断识草药。
见来人了,刚刚变声小男孩操着一口鸡公嗓子,欣喜道:“爷爷,来人了,来人了。”
“嗯?”老者瞪了他一眼:“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医者仁心。能来医馆的,都是病痛在身。你岂能如此,欢天喜地?”
说罢,老者起身,抓起放在身旁的一根木杖,朝徐砚霜一行躬身行了一礼。
“家中后辈年龄尚幼,言行失矩,老夫代他向诸位请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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