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霜蹲下身,拿着龙旗去接从陈知微腔子里流出来的血。
鲜血在旗子上晕染开来,片刻便浸透了一大片,红的发黑。
突然,徐砚霜似有所感,一扭头,与萧太后四目相对。
察觉到她满眼怨毒,却少见悲伤。
徐砚霜顿觉寒意横生,自脚底而起,转眼便至天灵。
“徐砚霜,你好狠的心呐。我儿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对他。”萧太后咬牙切齿。
徐砚霜身躯微颤,随即便释然了。她的恨来自于此,便无甚可怕。
仔细叠好收起龙旗,徐砚霜起身便走,却突然跓足回头,吸了一下鼻子,轻声说道:
“太后娘娘,节哀!”
萧太后闻言,嘶声狂笑起来,指着徐砚霜,叫骂不休:“姓徐的小贱人,你与姓陈的,都会不得好死。”
“哀家说的,你们不得好死!”
陈夙宵站在龙辇上,朝锦衣卫一挥手,道:“太后娘娘悲伤过度,得了失心疯。来人啊,送太后娘娘回宫,好生看护!”
“是!”
萧太后在被拖走的路上依旧狂骂不止,锦衣卫无奈,只得寻了驾马车,然后在她嘴里塞了块破布。强行推上马车,打马飞奔回宫。
徐砚霜心事重重,刚回到龙辇前,便突闻一声,声震云霄的号角声。
一如昨日,紧随而至便是振奋人心的鼓声。
号角与战鼓交错鸣响,自有一种让人热血澎湃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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