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个所以然来。
甚至,此时再让他去找那个夹层,也无法百分百找到。
“唔,不错。”
看着那一篇策论,陈夙宵不住点头。
崔怀远在其中详细阐述了陈国地理,西北高,东南低。
若想彻底解决水患,干旱几无可能,只能高处筑坝,低处修渠以此缓解灾情。
或许,在经过几代人的努力,数十上百年之后,水患和干旱已不能对陈国造成太大的影响。
这是一个长期的计划。
陈夙宵其实并不在意他在策论中说的治水抗旱的方法,而是他的务实。
治水抗旱,就连现代社会都无法完全避免。
更何况科技落后的这方世界。
有此觉悟,已然算得上贤能之臣了。
陈夙宵放下策论,以手拄腮,想着该给崔怀远一个什么官。
一蹴而就,位高权重是肯定不可能的。
且不说朝中众臣会竭力反对,就是对怀远本身而言,也不见的是好事。
但若从什么毫无权柄的刀笔吏一类的小官做起,又实在浪费他的才华。
如今朝堂上空出不少实权位置来,各方人马都虎视眈眈。
比如京兆府尹,比如大理寺卿,比如...国子监祭酒。
陈夙宵眼睛猛地一亮,位高权不重,便只有旁人所说的清贵,国子监祭酒。
正在此时,徐砚霜走了进来。
“臣妾,参见陛下!”
陈夙宵了了心中一桩事,正自高兴。于是,对徐砚霜的态度也和蔼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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