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所有人。
尤其是抬棺的定北军老兵,原本他们还在暗自猜测,混在抬棺队伍中的这个毛头小子到底是谁。
然而,当看到徐砚霜行大礼时,就已经惊呆了。
她可是皇后,即便谢礼,也用不着做到这般。
随后再听到她说的话,老兵们惊诧之余,心头既是感慨,又是悲痛,纷纷跟着跪地谢恩。
流言之下,原本他们还只当皇家薄情,没想到当朝皇帝也能做到如此这般。
哪怕是做戏,也足够了。
“徐老国公为我陈国江山之柱石,朕理应前来送他最后一程,皇后不必如此。”
陈夙宵看向众人:“都起来吧。”
“谢陛下!”
军人们的感情往往是纯粹的,原来对陈夙宵的怨怼之情瞬间破碎,转而化作无尽的感激。
陈夙宵又看向徐文瀚:“安乐侯可有想好侯府新址?”
原来的定国公府规制太高,规模庞大。
如今徐文瀚只是安乐侯,俸禄,封地都有相应减少。
所以,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定国公府,都不能成为新的安乐侯府。
“回陛下,微臣暂时还没有想好。”
“嗯,事急从权,朕许你还可在国公府暂住一个月。”
“谢陛下。”
陈夙宵瞥了一眼徐弦澈和徐旄书,两人已经完全没了精气神。
反倒是陆芷兰,连日未曾好生歇息,黑眼圈极重,泪痕明显,却望着远方,眼里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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