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久了,便有些吃不消,摇摇晃晃,上下眼皮直打架。
“老国公,你站着干什么,快快请坐。”
陈夙宵的声音,陡然将他惊醒。
徐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道:“陛下,老臣有罪,还请陛下责罚!”
陈夙宵没起身,也没急着喊他起来。
“哦,朕怎么不知道,老国公犯了何罪。嗯,不妨说来听听。老国公放心,以您的功勋,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错,就不必说了。”
徐寅骇然抬头,他虽然是陈国故老,并没有在陈夙宵的朝堂上任职。
但是,陈夙宵还是夜王时,他也见过不止一次两次。
以前他说话,可没这么阴狠。
他这是在暗示,小错不用讲,大错抄家灭族吗?
“陛下,老臣该死,没有管束好家中不孝子孙。不过,请陛下放心,老臣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他们。”
“嘶!”陈夙宵捏着下巴:“若是朕没记错的话,徐家还算枝繁叶茂。传家嘛,也不是非嫡长不可,贤能明智之辈,才能保证家族长盛不衰。”
“国公,以为如何。”
“陛下教诲的是,老臣明白。”
“好了,起来吧。”陈夙宵站起身,负手踱步,边走边说:
“朕呢,虽不大度,但也不是小气之人。”
徐寅狂飙的冷汗,顿时就收敛了许多。
皇帝虽未明说,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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