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脚把匕首踢到一边,又顺手把她推开。
徐砚霜惊疑不定的看着陈夙宵:难道是我多虑了?
刚才他是真的动了杀机,不似作伪。
陈夙宵指着她:“姓徐的,你就是这么报答朕对你的宠爱?亏得朕还以为你治好了眼疾,洗心革面。原来,都在这里等着朕,你太让朕失望了。”
长篇大论,一通狂喷。
徐砚霜被喷的步步后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陛下,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听臣妾解释。”
“你都拿刀对着朕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啊,你告诉朕,你还要解释什么。解释你是贤王爪牙,还是解释你如何助纣为虐?”
陈夙宵步步紧逼,越说越大声,越说越激动。
徐砚霜小脸皱的像个苦瓜,焦急的看了一眼门外,一抬手,纤纤五指按住了陈夙宵的嘴。
陈夙宵一惊,这才发现两人已经离的很近了,几乎是脸贴着脸。鼻尖还能嗅到她的体香,双唇紧贴着她的手,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爬上心头。
“陛下,你...”徐砚霜有些心慌慌:“你是想让外面的人听见?”
“你什么意思,这不正是他想看到的吗?”
徐砚霜咬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咬牙,一闭眼:
“陛下,不管您信不信,臣妾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定国公府没了,臣妾也不得好死。所以,臣妾不想再重蹈梦里的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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