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洒在地上,也洒在我白色长裙的裙摆上,杨总唐总都很惊讶,扶着徐经理:“老弟呀,你怎么了?你连命都不要了吗?”
钟云霄马上打电话让酒店医务室的医生急速过来,唐总打开另一个房间,钟云霄抱我进房间里,很快来了两三个医护人员,医生把脉后说,我只是惊吓晕厥,打一针苏醒了就没事。
徐经理那边医生说是伤感过度,酒精过量,导致食管胃底静脉曲张破裂出血,先打一针,舒缓一下,准备送医院就诊。
“二位大哥,先送林老师他们上飞机,也别吓到孩子们和伯父伯母。”他还有气无力的把话说完。
杨总唐总过来跟钟云霄说,徐经理打了一针,休息一下就好了,先送你们登机。钟云霄横抱起着我下楼了,随从刚好进来提走了小行李箱和包包,我们慢慢走出酒店。
孩子们跟父母亲站在围观的人群中,看到我们就走出来,钟云霄说:“祝妹妹刚吃了点晕机片有点困,裙子也太长,风大,我就抱着她上飞机。”
我努力挤出笑容跟孩子们和父母亲一一拉手,随从走过来说:时间到,请少爷少夫人登机。
钟云霄抱着我上了登机坪,我闭着眼睛,两滴泪从眼角滴下,从此诀别了跟徐经理的情缘。
从今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