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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推拒着他的胸膛,声音细弱蚊蚋,带着担忧:“不行……秦柏舟,不可以……医生说……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要特别注意……我们现在……快五个月了,虽然稳定,但还是要小心……”
“我知道……” 秦柏舟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粗重的呼吸,额头抵着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可怜的祈求。
“我知道不行……我不会乱来,我比任何人都怕伤到你和宝宝。”
他看着她紧张又带着点羞涩的模样,喉结再次滚动,抓住她一只柔软的小手,引导着,缓缓向下……
苏酥猛地睁大了眼睛,像是被烫到一样,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脸颊上的红晕迅速蔓延至脖颈乃至全身。
“秦柏舟!你……” 她又羞又急,想要缩回手,却被他坚定而温柔地握住。
“苏酥……” 他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磨人的沙哑和极致的诱惑,像海妖的吟唱,“帮帮我……好吗?就一次……老婆……”
他的眼神,混合着强烈的欲望、深深的爱恋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因长久克制而产生的脆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苏酥牢牢罩住。
她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和额角隐隐渗出的细汗,心软成了一滩水。
她知道自己怀孕以来,他确实忍得很辛苦,对她更是呵护备至,从未有过半分怨言。
拒绝的话在舌尖绕了几圈,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她咬了咬下唇,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着,最终,缓缓地、几不可察地……闭上了眼睛。
这无声的默许,如同最有效的催化剂。
秦柏舟眼底瞬间迸发出惊人的亮光,他不再犹豫,低头,深深地吻住了那两片他思念已久的柔软唇瓣,用一个极尽温柔又缠绵悱恻的吻,封缄了所有言语……
窗外的月光羞怯地躲进了云层之后,只留下满室朦胧的暖光,映照着床上交织的身影,以及那低回婉转、如同夜莺轻啼般的细微声响。
这是一个属于成熟夫妻之间的、在特殊时期用特殊方式表达爱与渴望的、隐秘而温存的夜晚。
它无关乎情欲的放纵,更多的是爱意与体贴的交融,是漫长孕期里,彼此给予的慰藉与支撑。
当一切归于平静,秦柏舟将浑身软绵、脸颊绯红的苏酥紧紧搂在怀里,心中充满了餍足与感激。他轻吻着她汗湿的鬓角,低声承诺:“睡吧,我的宝贝们。”
一个月后
车子刚在老宅门前停稳,苏酥就率先推开车门,气鼓鼓地下了车,连秦柏舟递过来的手都没理,径直朝着屋里走去。
她那圆润了不少的背影都透着满满的委屈和控诉。
秦母正坐在客厅插花,听到动静抬起头,就看到自家儿媳撅着小嘴,眼圈似乎还有点红红的,远远地就朝她伸出了双手,像只受了天大委屈急需安慰的小奶猫。
“妈——!” 苏酥带着哭腔,扑进迎上来的秦母怀里,把脸埋在婆婆肩头,声音闷闷的,带着十足的告状意味。
“我快被你们家秦书记气死了!”
秦母一听,这还了得?赶紧搂住宝贝儿媳,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放得又柔又缓:“哎呦,我的乖闺女,这是怎么了?快跟妈妈说,是不是柏舟欺负你了?你告诉妈,妈让你爸去骂他!反了他了!”
这时,坐在一旁看棋谱的公公摘下老花镜,眉头微蹙,目光严肃地看了过来。
虽然没说话,但那眼神分明写着:小子敢惹儿媳妇不高兴?
苏酥在婆婆怀里蹭了蹭,汲取了些许安慰,才抬起头,泪眼汪汪地开始“控诉”:“妈,爸,你们评评理!秦柏舟他……他给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