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起,吃起来口感更好,发酵时间比纯白面的时间长一些。。。。”
铁柱哥点头,“行,那我可不客气了。”他抓起一个馒头,大口嚼着,“今年过年家家都没有肉,那些白眼狼,这下知道厉害了。”
青山笑笑,不说话,自从去年在村委会上的争论后,青山对那些人的做法早已失望,“我今年大部分时间都在林杨,怎么,今年没打到野猪?”
“打了,没打到几头,这屯子里这么多人家,一家分不到20斤肉,这都吃完了。过年大家都干瞪眼。。。。”
这话青山没法接,转身去阁楼上扛下两袋黑麦面粉,这就是找个借口,其实是从空间取出来的,放在堂屋里。
“好了,我走了!”铁柱哥抹抹嘴,站起身来,拍了拍青山的肩膀,“明天一早见。”
青山应了声“好”,起身送铁柱哥出门,从柴房墙角拎起油锯又放下,“喏,油加满了,刀片也是新的。明天一起去的话,就先放这里吧。”
铁柱哥接过油锯掂了掂,咧嘴一笑:“行!那我先回了,明早过来喊你。”说着扛起两袋面粉,转身出了院。
送走铁柱哥,青山掩上院门。大狼凑过来蹭他的腿,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月光清冷冷的,照着院里那堆新卸的木柴,散发松脂的清香。美玲从屋里探出头,“快进来,外头风硬得很。”青山应着,堂屋的油灯还亮着,老妈正给山宝掖被角。
“都拾掇完了?”青山压低嗓子问美玲。
她点点头,“铁柱哥扛走的面粉……也是那种黑麦的?”
“嗯,我特意说了要掺白面蒸。赶明儿得空,我去林帆和栓子家也吱一声,别让人家蒸出一锅炭疙瘩。”说着凑到美玲脸上啵儿了一口。
“你讨厌,别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