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敢在长安作威作福,不是酗酒打架,就是强买强卖的,甚至还敢公然调戏良家妇女,真是找死,
这些人根本用不着关到狱中,直接贬降为奴,拉去渭北挖石炭好了。”
长安人讨厌突厥人,
甚至唐人都讨厌突厥人,
这些年,突厥人年年入寇,对大唐赞成了多大的伤害。
现在突厥被击败了,颉利大汗,以及许多突厥贵族都来到长安,朝廷授他们官职,这些人却还不知收敛。
魏征骑马经过,
听到武候的议论,也只是摇摇头,继续前进。
一路来到胜业坊,无须进坊门,代郡王府占据了坊一隅之地,还直接临街开门。
魏征虽只带了一个随从,
但王府的门丁,却是一眼认出这位是阿郎的师兄,当朝四品的魏征。
无须通传,
门房直接叫了家丁送魏征去见阿郎。
魏征进门看到王府外院,有一队彪悍健壮的大汉,穿着戎服,在舞刀弄枪。
“后天动手。”
魏征接过李逸泡好的茶,抿了一口道。
“后天,六月初四”
“嗯。”
李逸听到这个时间,有片刻的失神,他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说是历史的必然,
居然又是这个日子。
提前了三年,却依然还是六月初四。
魏征捧着茶杯,问李逸,“你真的确定陛下看到秦王那道奏疏后,真的会召集宰相,然后让太子、齐王来与秦王当面对质”
“这是肯定的。”
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被人戴绿帽子,尤其还是自己儿子。
李逸接过魏征递来的秦王印,打量着这方并不算大的金印。
六月初三,
早朝后,李世民求见皇帝,
李渊本来不想见,因为他无法兑现李世民出征前他给的立太子承诺。
可李世民让卢宽转告,说此事万分重要且机密,必须立即面奏天子。
李渊犹豫再三,还是让李世民前来。
“陛下,请先看过这道奏疏!”
李世民呈上奏疏。
李渊有些疑惑,将信将疑的接过奏疏,打开折册,结果越看越震惊,双眼瞪的如铜铃,呼吸都急促起来。
“二郎,你知道你写的是什么吗”
“陛下,儿臣这上面所写,句句是实,绝非捕风捉影。太子和齐王与张婕妤、尹德妃偷偷淫乱,并非一次两次了。
纸终究包不住火,
儿臣都能知晓此事,
那宫中知晓这丑事的人绝对不少。
陛下只要查,绝对能够查的一清二楚,也可以直接把太子和齐王,还有尹张二妃召来当堂对质。
儿臣敢对我说的每一句话负责!”
李渊气的眼前发黑,
秦王居然告发太子建成和齐王元吉,经常私下与尹德妃、张婕妤私下淫乱。
李渊知道太子的东宫与太极宫有小门相通,一直没堵起来。
以前元吉也一直住在武德殿,到现在武德殿后院,其实都还为他保留着。
这意味着,他们确实是有这个机会的。
可李渊实在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二郎,你应当清楚敢诬告捏造此事的后果!”
李世民道:“陛下,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建成和元吉不仅和二妃淫乱私通,而且尹张二妃所生的酆王元亨、周王元方,也极可能并非陛下之子,”
